可是會傳到她耳朵裡去的。
還傳到她耳朵裡去,你女朋友這個時候還說不定挎著那個男生的胳膊呢?在這個時代上床都是一句招呼的事,挎個胳膊還叫事兒嗎?
我覺得叫事,我很不自在。這時候可欣正從小賣店裡出來和他們碰了個對頭。她看著陽子這受罪的樣子,說道:這大帥哥是怎麼了,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一晚上就累成這個德行,不挎還走不了是嗎?
陽子趕緊掙脫出來,他長嘆一口氣,可真是受不了,太瘋狂了。
可欣看看何冰清那得意忘形的樣子,問陽子:怎麼?你被瘋狂了嗎?
陽子劇烈的搖頭,嘴唇都跟著哆嗦。可欣大方挎起陽子的胳膊。
何冰清說:她挎著你就不怕你女朋友誤會嗎?
陽子沒說話,可欣說:我挎和你挎是完全不同的,知道嗎?
何冰清問:有什麼不同?
一個男人從洗頭房出來不用問就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哪怕是路過都會被別人誤會;一個男人從圖書館出來,他能去幹什麼呢?
何冰清也不介意可欣怎麼說她,似乎她就以為這是自己的灑脫之處,很大方的微微一笑,表示不屑和可欣爭論。她說:大帥哥有空我還會找你的,姐姐不相信拿你不下,說完很瀟灑的向她們教室走去。
可欣一個勁咧嘴,寶貝兒你是怎麼搭上這麼一班車。
陽子不理解可欣的意思,什麼搭上這麼一班車,從地鐵站出來時遇到的。
我就說你怎麼和她一起了,又沒說你和她開房過夜去了。
這麼簡單一個事兒怎麼讓你問的這麼費勁,我早就認識她。
可以知道怎麼認識的嗎?
那說來話可就長了,我先和你說說她和我說什麼來著。
這還用你自己說呀,我大母腳趾都知道她和你說什麼來著。
那你說說她和我說什麼來著。
她說要和你去開房,可是你不好意思去。
你搞清楚不願意和不好意思,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我是不願意,不是不好意思,姐姐明白了嗎?
姐姐沒明白,但是我知道都是一個結果,管它是什麼概念只要結果是你沒去就行,她真的問你了。
問了,她放的是真開呀,這傢伙,如今這時代一個黃花大小夥子一個人坐地鐵真是太危險了,說讓人騙去開了房就騙去呀。
可欣捂著嘴笑,你覺得你被騙去會很吃虧呀?
當然了,女人是什麼動物呀,還想從她那裡討便宜呀,太不靠譜了。
不對,你還黃花大小夥子,臉皮也太厚了吧。
人家不是說和十個男人以內上過床的女生都可以自稱為黃花大姑娘嗎?如果按這樣計算我覺得我會從一個黃花大小夥子變成一個黃花大爺。
可欣笑的蹲在地上,直不起身,你----------哈哈哈--------你這是從那裡聽來的這話。
陽子拍拍可欣的肩膀,姐們兒,看。
可欣擦擦笑下來的眼淚,看什麼呀?
你看那誰?
可欣順著陽子看的方向看過去,她大喊一聲,孫呆子,這不是孫呆子嗎。
我看著也像,這傢伙,真當專案經理了,這西服革履,眼鏡手錶的,真有派,你看他還倒揹著手,看上去他是在等你呀。
再說這樣的混蛋話我就不理你了,他們朝孫金星走去,繞也繞不過去,因為他就站在去教室的路上,再說了,這也沒必要繞。
可欣說:呆子,幹嘛?鳥槍換炮了。
孫金星把一直藏在身後的一束玫瑰花拿到前面來。
陽子一看這陣勢趕緊把可欣的胳膊扒拉開,這傢伙,人家是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