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體男們走過去,把眼睛對著那個儀器,亮起綠燈,於是透過,進入一間屋子。
這就是檢查?那個儀器應該是鑑定有沒有攜帶病毒的人吧。
人們陸陸續續接受檢查,很熟練地走過去,然後進入一間屋子。除了一個男人。我注意到,那個男人嘴唇有點發白,臉通紅,額頭上冒著汗珠。
他和其他人不同,他看起來扭扭捏捏,還故意躲到隊伍的後頭,似乎在掩飾些什麼。雙手交叉,十分不自然地放在胸前。
終於到他了,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他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但還是慢吞吞地走到一起面前。
&ldo;嘀。&rdo;的一聲,儀器竟然亮起了紅燈。
男子臉色瞬間變了,還想假裝沒事往那個屋子走去。
&ldo;等等!你,在掃描一次!&rdo;有人呵斥道。
&ldo;不不用了吧。&rdo;
很快他便被一旁發現了端倪的白大褂按到儀器上,又是&ldo;嘀&rdo;的一聲。
白大褂突然掏出手槍來指著他腦袋,&ldo;把手放下來!&rdo;
男人搖頭,&ldo;我沒事。&rdo;他說,&ldo;我真沒事!&rdo;
&ldo;放下來!!&rdo;
被逼無奈,男人緩緩放下了雙手,露出胸口一個不大的傷口來。
還沒等白大褂說話,男人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連連求饒:&ldo;我沒有被咬!我沒有&rdo;
&ldo;砰!&rdo;
槍聲響起之後,他倒在血泊中,連解釋的餘地都沒有了。直挺挺光溜溜的死了。屍體很快便被穿制服的人拖走了,地上留下一條學血痕。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ldo;繼續檢查!&rdo;
至於那些人的衣物都包裹,都被人清理了,把裡頭的東西和武器一股腦兒倒出來,堆在地上。
在那些檢查衣物的人中,摸點油水是十分普遍的存在。他們把這些東西清理,歸總,然後計算出這些獵人應該付給隘口的稅務,剩下的,就歸獵人所有了。該怎麼分?到底是幾成的稅?這就要看那些人的心情了。
這會兒,屋子裡的人也濕漉漉的出來了,穿上自己的衣服,再帶上自己交完稅後剩下的那點東西,這才走進棚子。
等人全部檢查完了,我被叫進了一間屋子。裡頭坐著個瘦瘦高高的男人,也穿著制服。
&ldo;新來的?&rdo;
&ldo;誒。&rdo;我點頭,討好的給他松上一包價格不菲的煙。
&ldo;嗯,要不要和你說說規矩?&rdo;
&ldo;要。&rdo;我想,這是極好的。
他用眼睛瞟了瞟桌子上那包煙,沒有說話,似乎在暗示什麼。
這又是想要撈油水的!媽了個蛋,太黑了。
&ldo;還麻煩官大哥照看照看。&rdo;我說著就把一沓錢遞進他手裡,嬉皮笑臉地說。
那可是五百塊啊,這次可去了老本了,不過這五百塊也不是毫無意義的,這人看來是管隘口的出入問題的,第一次給他點甜頭,以後我要出入啥的也就方便多了。
看見那一沓錢,他簡直比看見了自己的老孃還要高興,兩眼只放光,臉色瞬間就變了。立馬把我遞給他的那包煙拆開,遞給我一根,自己再抽上一根。
&ldo;這裡的等級制度想必你在辦卡的時候已經瞭解到了,我給你說說的這個等級所對應的許可權和保護稅務問題。白卡,每個月支付給隘口100塊的保護稅,這個100塊,指的就是隘口的貨幣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