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倒也真是有事情,就是景天的事情,既然來到冰都了,不給他一點官職怎麼對得起他那身份呢?
高寒徑直向朝堂的地方飛去,到了門口才緩緩下降。
“站住,有刺……參見一字並肩王!”門前的兩個侍衛將高寒攔了下來,但是看清高寒的模樣之後,驚恐的跪了下來。
裡面本來討論著一些事情,聽外面的聲音之後鴉雀無聲,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高寒大步流星的跨了進去,然後就打招呼:“嗨這位將軍,你的嘴張的太大了,鄭凌你怎麼站在高的地方……”
“這個學士還是什麼玩意來的,你的眉毛都擰到一塊了,劍家的代表人沒有來嗎……”
“今天各位吃了沒,父親大人,你起的還真是早啊,這麼早就到了……”
“不孝子,趕快給老子住嘴,淨給老子丟人了!”高漸飛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對著高寒怒吼。
高寒撓了撓頭:“您今兒是怎麼了?沒看到過你發這麼大的火兒,誰惹到你了,我幫你教訓他去!”
鄭雲清有些無奈,對著自己的兒子使了一個眼色,鄭凌領會了,慢走下臺來,在高寒耳邊輕輕說道。
“爺爺啊,你真是親大爺,您就別擱著搗亂了成嗎?這可是朝堂,不是你家後花園啊!”
高寒無奈的撓了撓頭:“好吧,真是無聊,本來想來著喝茶聊天的!”
不要看高寒對修煉知道的很清楚,但是對政治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懂,即使在飄渺宗看大陸異志的時候,也是專看武者的。
再加上,那地武之氣之中包含的也全部都是關於武者的事情,沒有描寫政治。
高寒左右看看,覺得無聊,站在原地在那打起瞌睡來。
鄭雲清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了,心想不管他咋幹什麼了,只要這位爺在朝堂之上不說話就行啊。
“皇兒,給一字並肩王搬張椅子,坐在旁邊,他老人家歲數大了!”鄭雲清摸了一下頭上的汗水。
鄭凌聽到之後,招了招手,兩個侍衛給搬來一張椅子。
高寒看到後,毫不猶豫的一屁股坐到了上面,接著打瞌睡。
這種行為被一個老學究看不過去了,摸著下巴的雪白的鬍鬚:“啟稟陛下,微臣有話要說!”
鄭雲清看到來人之後,有些無奈,也有些厭惡。
這個老學究說白了就是個寒酸學子,在京城一直認為文勝於武,自詡才學天下第一,無人可敵。
這一次雪國爭官,這老傢伙哆哆嗦嗦的過來了,說什麼為臺下黎明蒼生,這次非要出關不可了。
可是,鄭雲清並不想要他,奈何,他桃李滿天下,學生眾多,朝中很多文官都是這老傢伙的學生。
沒有辦法,居然被封官至二品,當朝算是幾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打這之後,他更是張狂了,居然彈劾這個,彈劾那個的。
最近,他居然不知死活的將矛頭對準了高漸飛這個一品國老。
令鄭雲清是頭痛欲裂,今日看到高寒前來,這傢伙居然改變戰術,對著鄭雲清要參高寒一本。
“您有話直說!”鄭雲清畢竟身為一國之君,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今日密報,豐城居然一天之間被屠城,惡行令人髮指,而這始作俑者就是……”說到這,那老傢伙居然不說了:“微臣惶恐,那人在朝中勢力太大,還請陛下嚴懲……”
“是我對不對!”高寒睜開雙眼,無情的看向那個老傢伙。
“還請陛下為天下臣民做主……”這個老學究跪下了,然後後面跪倒一片,都是那個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