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來這裡探探口風。
鮑里斯勉強讓他們走進了辦公室,可既不讓秘書倒茶也不發問,聳拉著臉很是讓人看了十分的不爽,與他們對視了片刻道:“你們不請自到,到底幹什麼?”
“鮑里斯閣下,我們不請自到,我想不用說,你也應該猜到了吧?”曹冰與嚴東陽也是陪客,只陪不說話,馬俊見鮑里斯發問,主動開腔道。
鮑里斯誇張的聳了聳肩膀,搖頭道:“對不起,我不是你們肚子蛔蟲,又怎麼可能會知道你們的想法,還有你們願意就說,不願意請你們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站起身來就準備送客出門,讓馬俊一臉的憤然的起身針尖相對道:“市長大人,我來是代表華夏國的政府與你對話,請你注意的你的態度。”
這番話非但沒引起鮑里斯的注意,反讓他冷笑道:“馬代辦,你的話可真是可笑,難道,我的態度有任何失禮的地方嗎?”
鮑里斯的辦公室裡的空氣,瀰漫著緊張的空氣,比起外面陰霾的天空有過之無不及,隨時都有可能會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馬俊見他態度十分的強硬,知道再較真下去根本無意於解決問題,舉起雙手做出讓步道:“好,那我們就談談林天的事情。”
林天這個名字,這幾天在鮑里斯的耳朵裡都有了老繭,他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會有本能的厭惡,甚至有一種想吐的。
“他怎麼了?一個殺人犯有什麼好說的?再說,你要說為什麼不去找警察局,偏偏跑到我這裡來,想幹什麼?”連續一連串的反問讓鮑里斯顯得咄咄逼人,也讓馬俊三人很是尷尬,就連嚴東陽並不能聽懂鮑里斯在說什麼,但從他的表情與動作,渾身散發的氣場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而這樣的壓力讓人暴躁與憤怒,有一種想揍人的。
“林天,他是無辜的,我希望能給他一個公正的說法。”馬俊據理力爭道。
鮑里斯仍然是一副欠揍的樣子,冷笑道:“什麼叫公正?你又憑什麼說他是無辜?這些也不過就是你個人的主觀想像而已,有證據嗎?”
“我……”馬俊一時氣結,還真沒辦法合適的話來回。
曹冰實在氣不過,忘了起初的與馬俊的約定,站起來與鮑里斯針鋒相對道:“那你又憑什麼要一直說林天有罪?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目的?”鮑里斯冷笑著重複了一遍,見曹冰憤怒的表情反問道:“你又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插嘴?”
曹冰有一種想殺人的,怒火填膺的他神智上仍然保留著一份清明,也正是這一分的清明讓他緊攥的手鬆了開來。
“好了,你們不要再說了,請你們出去。”鮑里斯指著辦公室敞開的大門,很不客氣的對他們下達的逐客令道:“我很忙,沒時間去敷衍你們。”
馬俊也不願再與這個混帳透頂的傢伙再多說一句廢話,毅然決然的轉身對曹冰和嚴東陽說道:“我們走。”
臨出門口,馬俊實在難忍心頭那一股惡氣,轉過身說道:“鮑里斯,你會為你今天的言行而後悔。”
“滾!”盛怒之下的鮑里斯,根本連一個字也沒將馬俊的話聽進去。
馬俊臨走時還不忘重重把門給帶上。
巨大的聲響,在鮑里斯的空蕩的辦公室裡迴響,外面的替林天請願的學生正聲嘶力竭在呼喊,透過玻璃從外面傳了進來,與迴盪在空氣中聲響夾雜形成混響。
在鮑里斯聽來,有如魔咒,一直盤旋在他的耳邊,又讓不禁讓露出虛幻的錯覺。
他急忙走了幾步,慌忙的開啟辦公室桌子裡的抽屜,胡亂的翻找著抽屜的一通,終於找到一個透明的小瓶,迫不急待開啟了瓶蓋,將瓶中的藥倒在手上。
往嘴裡一倒,拿起辦公桌上的保溫杯,將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