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傷這兩天好點沒,跟我坐一輛車吧,一起過去,順便給你看看傷!”
秦歌的傷之所以繃帶纏的這麼多,蕭雨可以說是“功不可沒”,為了治療那有影沒影的艾滋病,狠了狠心就割下一大條肉去,這多少也令蕭雨有些不好意思。
“行,我沒什麼意見。”秦歌很爽快的應了,扭頭鑽進國安的車子。
這車子看上去極其普通,實際上那上面的防彈玻璃,足可以對抗軍用左輪手槍的近距離殺傷力,端的是算得上一座移動的碉堡。
三個女孩子看著蕭雨從容的佈置任務,無論是語言還是神態表情,都比從帝京離開去米國以後成熟了不少,一個個滿心歡喜,早就把蕭雨一下飛機就一人呵斥一頓的事情給忘記了。
“你要早點回來。”孫文靜扭頭招呼來那輛房車,鑽進去便絕塵而去。
這不是她絕情,而是孫文靜知道有些事情不用說蕭雨也能明白。
蕭雨擺明了是接受了一件關乎到國家的具體使命,單純這件事本身,就已經不是自己應該能打探的了的了。
既然多留無益,還不如早早離去,省的到時候傷心沒面子,李令月今兒甘甜甜兩個人又是後退了兩步,甘甜甜依舊是死死的拽著小米的手心,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把小米給搞丟了,那樣的話自己就真的成了倒黴透頂了。
一群國安的特工簇擁著蕭雨,把蕭雨圍在中間,如臨大敵的穿過外面出站口。
他們接到的任務是不惜任何代價保護蕭雨和那個人的安全,尤其是在機場這種環境之下,更是步步嚴陣以待,以防出現什麼危險的情況發生。
就在蕭雨剛剛鑽進車子裡面,一群特工人員如釋重負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妹妹,你別哭啊,你看,那個男人已經被國安的特工抓起來了,你知道什麼叫國安的特工不,就是那種手裡拿著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我看你這個小男朋友,這一去算是凶多吉少了,你還是趕緊放下他,考慮考慮和我共進晚餐,我很會體貼人的哦……”
一句話沒有說完,“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刺入耳鼓,緊接著一個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剛才在說什麼,!”
李珠江這個恨呀,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今兒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是個人不是個人的上來就是嘴巴子,都把老子帥氣的臉蛋油帥扇成衰了,這還怎麼去泡妞把妹嗎,一點也不給自己留面子。
當他看到那個男人身穿一件淺灰色的綢料制式上衫的時候,別說面子了,裡子沒了都行啊。
那人分明是那群國安特工裡面的一個。
據說這幫人就跟大明朝的時候的錦衣衛,或者東廠西廠的有的一拼,端的是誰也惹不起的大人物。
“我,我說小花姑娘大大的漂亮……”李珠江詞不達意的說道。
“好嗎,原來是個倭人,拿下這個奸細。”那國安的隊員一聽這廝說話的語調,又是花姑娘,又是大大的好,登時把他歸結為倭國分子一個類別裡面去了。
“不不不,我不是……”李珠江連連擺動雙手,急忙辯解的說道:“一時口誤,都是一時口誤,瞧我這張破嘴,該打,我是說我正在和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搭訕……”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國安的人!”
“聽說的……”
“聽誰說的。”那人顯然來了興致。
“就是那個……啊,沒人說,我猜的。”李珠江急忙改變策略的說道。
“拿下他,把他塞到車上,回頭一起審一審再說。”那國安的隊員顯然也是一個小頭目級別的人了,一聲令下,立刻竄過來幾個大漢,也不管是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根繩子直接把李珠江捆成了一顆粽子。
而且捆紮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