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躺在地板上,緩緩地睜開眼簾。只一睜眼,她就發現這裡不是小客廳,而是臥室。
張禹坐在床上,冷冷地看著她,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適才張禹的彪悍,實在是太過駭人,十來個人被他幾下子就給全部放倒了。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張禹淡淡地說道。
“說、說什麼”少婦裝傻充愣。
“你說呢?”張禹沉聲問道。
“真沒有人指使我們就是一群職業老千,聽說你有錢,所以就來千一把”少婦咬著牙說道。
“看來挺有種的。”張禹伸手指向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脫脫衣服”少婦露出驚慌之色。
在她看來,張禹這是想要對她那個什麼。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呀!”張禹的聲音終於變冷。
“我、我自己”少婦一咬牙,知道今天是栽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雙手都在打哆嗦,作為一名職業老千,她多少也練過點防身術。可惜,這得分碰到誰,就眼前這位,有十個她,她也打不過。
很快,少婦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畏懼地說道:“那個完事之後能放過我麼”
脫掉針織衫,只剩下黑色的文胸。
“可以。”張禹輕輕點頭。
少婦見他答應,一咬牙,雙手背到後面,就想著將文胸也給解下來。
張禹連忙阻止,“這個先不用,下面”
說著,他指了指少婦的褲子。
少婦不明白張禹為什麼不讓脫,估計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愛好。她乖乖地緊身牛仔褲脫下,裡面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蕾絲小褲褲。
她的不錯,身材也可以,肌膚也很白嫩。如此身姿,一般的男人看到,基本上直接撲倒。她低下頭,怯怯地看著張禹,等著張禹的指示。
“躺下。”張禹指了指地板。
少婦也不明白張禹的意圖,難道是要在地板上。她乖覺地躺下,反正都這樣了,還不是任張禹為所欲為。
張禹終於站了起來,都兜裡掏出來一包銀針,他蹲到少婦的身邊,直接就朝少婦的身上下針。
少婦嚇了一跳,沒想到張禹還有這種怪癖,不幹別的,怎麼直接扎針呀。
身上腿上各捱了幾針,她就覺得身子好像不聽自己的了,變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等張禹回到床邊坐下,她進而感覺到,身上開始發癢,就好像有多少隻螞蟻在咬自己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好癢你做了什麼”少婦發現自己連說話都變得沒有力氣,聲音有氣無力的。
而那種奇癢的感覺,更是鑽心一般,讓人難以忍受。
她有心伸手去撓,可手連抬都抬不起來,胳膊上也變得奇癢難當。
這一招,張禹早就會。針灸可以治病救人,同樣也可以透過一些穴道折磨人。當初他曾經用這招對付過賴利黃和劉強,不過當時沒有太狠,只是扎的腳底湧泉穴。
即便是這樣,也差點把這兩位給笑死。劉強甚至乾脆笑的背過氣去了。
透過那一次,張禹發現這招,容易致命,如果自己不停下來,真能活活把人給笑死。
可是現在這招就不一樣了,人只能奇癢鑽心,備受煎熬,卻不會致命。而且這種折磨,遠要超過不停地笑。
少婦的表情都開始扭曲,嘴裡發出“呃呃呃”的怪叫。
張禹靜靜地看著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接連幾次碰到老千,這幫人實在是太過可惡,如果說自己沒有識破賭藥,下場只怕就跟楊穎一樣了,而且會更慘。上次賭船上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張禹怎麼可能手下留情。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