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眼前發生的一切來看,你應該就是攝政王世子的後人。不是公主,也該是郡主。上次你在墓穴裡看到那把懸空劍時那麼激動,想來是認錯了,其實你要找的是他身上的青玄劍,而不是那把懸空劍,只是兩把劍太像了而已。”張禹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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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張禹的說法,沈煜和裴劍寒都是一驚,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華雨濃。
“啪啪啪……”華雨濃輕輕地拍了幾下手,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聰明,連我的真實身份都能猜出來。一點沒錯,我要找的是青玄劍,可掛在裡面的那把卻是紫玄劍,實在有點出人意料。不過張禹,通常來說,太聰明的人往往都活不長。”
“呵呵……”張禹輕輕一笑,說道:“隨便吧。”
“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華雨濃再次板起了臉,隨後看向裴劍寒,又道:“雖然他說的很對,但同樣我也要證明一下。如果你們是攝政王世子護衛的後代,應該知道,世子在出京之時還帶著一個襁褓中的孩童,也就是攝政王世孫,這個孩子就是我爺爺,他在兩大護衛白廷、高勇的護衛下率先從津門出海等候。我爺爺的襁褓中還有一件東西,那就是半片攝政王虎符!”
說到此,她從兜裡掏出一件東西舉了起來。這東西形如老虎,乃是黃銅打製,顯得有些陳舊。
“參見郡主。”“參見郡主。”
裴劍寒和沈煜聽華雨濃說的如此詳盡,不由他們不信,立刻恭敬地說道。
“你們兩個叛徒,把他們拿下!”華雨濃直接下令。
“是。”……她手下的黑衣漢子們立刻答應一聲,衝上前就要將裴劍寒和沈煜給制住。
“慢著!”裴劍寒猛地大喝一聲,旋即從背上抽出青玄劍,正色地說道:“我裴家世代盡忠,哪怕是國破家亡,也沒有半點懈怠。我祖孫三代這些年來一直被黑手套追殺,祖父與父親皆死於黑手套之手,何來的叛徒一說!郡主的說法,難免要讓人心寒吧!”
“你叫什麼名字?”華雨濃沉著臉問道。
“我叫裴劍寒!”裴劍寒直接答道。
“那裴忠是你的祖父了?”華雨濃又問。
“沒錯!”裴劍寒鄭重地說道。
“那好,我來問你,我太爺爺一行,傳聞到了光明鎮一帶之後便再無音訊。這把青玄劍乃是我太爺爺的佩劍,怎麼會到你的手上?”華雨濃沉聲問道。
“據我父親所言,當年我爺爺護送太子前往鎮海出海,其間屢受劫殺,衛隊死傷慘重。故有孫猛假冒世子,由段克揚護送,吸引追擊,世子在我爺爺和另外三大護衛的保護下逃到光明鎮。在光明鎮這裡,我們又遇到黑手套的劫殺,護衛肖威、張雙戰死,世子和童震、我爺爺三人也皆負傷,勉強逃到山中報恩寺。因我爺爺受傷最輕,休息一夜之後,世子突然間佩劍交給我爺爺,讓他出海尋找世孫……”裴劍寒挺胸昂頭地說道。
“那之後呢?怎麼不見他出海把劍送來?”華雨濃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