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停好了車,跟著劉鶯進到天子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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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同樣是吃喝玩樂,餐飲購物為一體的大廣場,大買賣,裡面都看不到什麼人。
乘坐電梯上到頂樓,劉鶯領著張禹來到二號會議室。她把會議室的門開啟,禮貌地說道:“張大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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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這糖葫蘆還沒吃完了,拎著糖葫蘆就進去了,一看到裡面這陣勢,當即給他一種拘束的感覺。
他趕緊將最後兩顆糖葫蘆給吃了,將棍兒遞給劉鶯。劉鶯接過來,覺得挺難為情,連忙把門關上退出去。
張禹往裡面掃了一眼,好歹還有熟人,他馬上笑呵呵地說道:“蕭叔叔,你也在這呢。”
說完,就朝蔣雨霖走去。
蕭銘山朝他微微點頭,實在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張禹。
在場眾人看到今天的是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少年,都不由得一愣,只是沒想到,這少年竟然還認識蕭銘山。
眼瞧著張禹走到左上手蔣雨霖的旁邊坐下,眾人心中暗說,這小子還真不見外呀。
蔣雨霖暗自皺眉,但還是面帶微笑,馬鳴雪偷眼看向蔣憲彰,見丈夫面容如常,看不出喜怒。她跟著又看向蔣雨霖,笑呵呵地問道:“這就是你請來的大師?”
她把“大師”倆字說的挺重,像是在說,你這是在耍戲人。
蔣雨霖也知道,通常能稱呼大師的,起碼得四十開外,張禹這才多大呀,竟然也敢叫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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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張禹自己都不敢這麼說,純是蔣雨霖給他加上去的。
蔣雨霖神情自若,笑盈盈地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張大師雖然弱冠之年,卻有著超人一等的眼界,令人刮目相看。”
人是自己請來的,雖然對張禹進來還吃糖葫蘆的表現有點尷尬,可在這種情況下,氣勢上絕不能輸了。
張禹也納悶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咋地就變成大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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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張大師來了,我想請教一下,張大師可曾看出什麼問題來?”馬鳴雪馬上看向張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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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剛到,一切還不太清楚,見馬鳴雪這麼說,下意識地看向蔣雨霖。
蔣雨霖低聲說道:“看沒看出來,天子廣場的風水有什麼問題?”
天子廣場這裡的漫天星辰局,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問題只是出現在吉祥廣場。
見蔣雨霖這麼問,張禹順口說道:“天子廣場這兒沒什麼問題……”
見他這麼說,馬鳴雪心中一喜,都不等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就搶著說道:“雨霖,你請來的這位張大師都沒看出來天子廣場的風水佈局有什麼問題,顯然還是因為你的命格和這裡的風水犯了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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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看了眼旁邊的屈畔。
屈畔馬上跟著說道:“這位朋友年紀不大,但是眼光還是不錯的。一點不假,此處的漫天星辰局確實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因為蔣公子的命格與漫天星辰局相剋。”
“啊?”張禹一愣,漫天星辰局和蔣雨霖的命格相剋,這從哪說起?眼前的局勢,他還不太明白,轉頭看向蔣雨霖,希望蔣雨霖予以解答,好讓他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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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