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著急謝我,你有沒有那傢伙的生辰八字?”張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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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楠皺了皺黴,只能小聲對丈夫說道:“你知道康永華的生辰八字嗎?”
妻子和張禹的對話,聶懷波自然聽的清楚,現在他已經沒了主意,唯有任由妻子和張禹想辦法了。他說道:“我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只知道他的生日,就比我晚一個月,七月初三,他是八月初三,七一年的。”
“那行嗎?”王小楠看向張禹。
“勉強湊合,不過效果應該不會很理想。要想達到效果,還得要一個運氣差到極點的人,讓他去拍一下康永華的肩膀才成。”張禹認真地說道。
“這上哪找呀……”王小楠說著,眼睛就是一亮,說道:“你聶叔叔就行呀,他的運氣現在就夠差的了。”
“那不成,聶叔叔現在的時運與他密切相關,所以根本沒用,只有找到第一個局外人才行。”張禹說道。
“這……這上哪裡找呀?”王小楠急道。
張禹四下張望了一下,見靠外小石頭的區域,聚集的人特別多。
在龍門石市,越往裡,賭石的塊頭就越大,這種石頭,一般的人賭不起,所以大多都在在石頭比較小的區域賭。
賭石也是賭,這跟運氣也是發生關係的,張禹有了主意,說道:“咱們去那邊找找,另外,你有紙嗎?”
“你要什麼樣的紙?”王小楠問道。
“白紙就行,別拿衛生紙。”張禹說道。
“我這有。”說話的是聶懷波,他把公文包開啟,裡面有好幾張檔案紙。
張禹拿了一張,又順便拿了一支筆,招呼王小楠朝前面走去。
他一邊走,手上一邊摺紙,只看的王小楠直迷糊,也不知道張禹這是在幹什麼。
但王小楠沒有問,因為她知道,張禹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用意。
張禹很快折了個紙人,他以前跟王老頭在棺材鋪學徒,少不得要學點紙活,紙人、紙車、紙馬什麼的。
紙人摺好,張禹用筆在正面寫了康永華的名字,後面寫上康永華的出生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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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遠處有個衛生間,這麼大的院子,要是沒有兩個廁所,那就太不方便了。張禹帶著王小楠來到衛生間後面,這是個死角,也沒人會注意到他們。張禹將紙人遞給王小楠,說道:“踩幾腳。”
“好!”王小楠結果一看,見是康永華的名字,那是根本不客氣,放到地上就狠狠地踩了好幾腳。
她也知道,有個說法叫踩小人,估計張禹用的就是這一招。
張禹確實用的這一招,不過後面還有更厲害的,他從兜裡掏出上次從花盆裡翻出來的那塊壓運石,跟著在地上挖了個坑,把紙人放到裡面,再用壓運石壓到背上,最後把土蓋上。
用張禹的話說,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但眼下做的這些根本不夠,時間太短,無法馬上將康永華身上的氣運全部破掉。張禹隨後咬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便朝外面走去。
說真的,自從進了成,張禹的手指頭是倒了黴,傷口都沒等長好,有時候就得再給咬破,跟誰說理去呀。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張禹現在的修為太低,叫作有符無纂。符纂術是一體的,有纂才能駕馭符,沒有纂的話,符根本不好使。
也不知哪位高人在某一天發現了一個竅門,就是在有真氣的情況下,用血畫符也能激發其威力。當然,能夠激發的只是低階別的符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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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的望氣術也是這樣,如果修為夠了,根本不需要用血來激發眼睛。
二人匆匆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