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亞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不過她這話也確實沒錯,雖然這裡的水還不至於髒到不能喝的地步,可畢竟比不上南溪河的流動活水。
“沒關係,回去後金澤哥哥就把這水變乾淨”看著這水,金澤也不由得對來狩獵前所定下的‘不使用魔法’的想法有所鬆動。“那要多變幾次嗯~還得讓爸爸也來變”阿莉亞撅著嘴巴說到。別看她每天玩得全身髒稀稀的,可在吃喝方面的講究卻不少。
將帶來的四個水桶都裝滿,金澤嘿的一聲用木棍將之全部挑了起來。看著乖乖離地而起的水桶,金澤不禁得意的笑起來:“嘿這麼長時間的農場食物還真沒白吃,要是以前最多兩桶挑回去,就得累的夠嗆”
“等等,金澤哥哥等等”正要開路,阿莉亞突然扯了扯金澤的衣角:“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在這靜謐的森林裡突然聽到這樣的話,金澤不由得身上有點發冷:“聲音?你聽到什麼了?”
“嗯我也說不清楚,好像是什麼的叫聲音,但又很弱一會兒有,一會兒又沒有。”說著,阿莉亞不太確定的指了指小水潭的另一邊:“好像是從那裡傳來的。”
見阿莉亞說的這麼肯定,金澤仔細側耳聽了一下,還真聽到那邊有點什麼動靜。“嗚嗚”弱小的聲音時有時無的傳進耳朵,有點哀怨還帶著顫音,讓金澤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去看看阿莉亞你乖乖在這裡等著哈。”金澤放下肩上的擔子,小心向那邊走去。估計也是被這聲音給嚇到了,阿莉亞這一次難得的沒有非要跟去,蹲在並排而放的水桶後面探出小腦袋,偷偷打量著那個方向的動靜。
“嗚嗚”離近後這個聲音更加的明顯了,循著聲音金澤漸漸將目光聚集在了一叢灌木處。這裡面會是什麼?金澤緩緩抽出腰間的短刀。
彷彿感覺到附近的動靜,灌木叢裡的聲音戛然而止。不過這到讓金澤鬆了一口氣,沒了聲音看來是裡面的未知物有警惕心。那應該不會是什麼奇怪的東西而是普通的野獸了。
來到灌木叢旁,金澤用手裡的短刀小心的扒拉開眼前的遮擋物。一雙滿是純潔、天真,而又帶著些警惕和乞求的烏黑大眼睛,衝這邊看了過來。金澤被這道目光瞟得心頭一軟:“嘿~小傢伙,你怎麼自己在這?你的媽媽呢?”
灌木叢裡的是一隻躲藏其中的幼獸,因為太小金澤也分不清是貓科還是犬科。全身軟乎乎的絨毛蓬鬆的舒展著,看到面前的遮擋物被拔開,小獸緊張的蜷成了一團。“別害怕小傢伙,我不會傷害你的~”看著面前緊張的小獸,金澤憐心大起。
一人一獸就這麼對視著,金澤儘量讓自己的視線柔和。漸漸的小獸也感覺到,面前這個大個子好像不會傷害自己。放鬆了緊縮的身子後,嗚嗚的哀叫聲又從小獸嘴裡發出。“你這是怎麼了?是餓了嗎?”金澤從兜裡掏出一小塊阿莉亞暫時存放在他這的肉乾,慢慢遞到了小獸的面前。
小獸遲疑的看看面前的大個子,又看看他手中的肉乾,猶豫著向前夠夠身子嗅了嗅。“呵呵,喜歡嗎?吃吧”金澤已經看到小獸嘴裡整齊的犬齒,它應該也是肉食性的一種動物。好像嗅出了伸到自己面前的是可以吃的東西,小獸伸出粉嫩的舌頭在肉乾上舔了舔。
經過一番交流,兩者之間終於有些熟悉了。“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了”金澤輕輕將小獸從灌木叢中抱了出來。“嚯~真慘”金澤終於知道小獸為什麼一直不停哀叫了,在它左邊的後腿上有一道對於它來說長長的傷口。傷處的肌肉組織已經都有些腐壞,看樣子不是最近才受的傷。
從小獸狼吞虎嚥吃著肉乾的形象來看,它已經有段時間沒吃到東西了。現在又獨自躲在灌木叢中,金澤估計沒有成年獸在照顧它。“願意和我回去嗎小傢伙?要是願意你就說。”金澤逗著吃完肉乾,仍不停舔著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