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白珏夕伸長手按亮床頭燈。
祁岫習慣性的為他掖了掖被子:“不是故意吵醒你的,你接著睡。”
白珏夕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幾點了?”
祁岫估摸著回答:“應該到五點了。”
“你今天沒工作安排?”白珏夕輕聲問。
“沒有。”祁岫老實的回答。
可能是因為沒睡飽,所以白珏夕的嗓音有點低:“以後別弄到這麼晚,熬夜傷身。”
祁岫好聲好氣的說:“嗯,知道了。你快點睡,還能睡兩個小時。”
得到承諾的白珏夕縮回暖烘烘的被窩:“別忘了關燈。早上你就別起了,早餐我讓蕭斌給我帶。”
白珏夕聽話的把柔和的燈光熄滅:“好。我今天應該一天都在家,我來做飯。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隨便。”白珏夕輕哼一聲,然後再度沉入夢鄉。
白珏夕早上七點準時醒來,這個時候祁岫睡得正沉,連白珏夕起身下床都不知道。
白珏夕看著祁岫那張睡得真香的臉,突然興起一絲作弄他的念頭。但是想想祁岫五點鐘才睡著,他又有些捨不得鬧醒他。
“算了,今天先放過你一馬。”白珏夕低聲呢喃。
白珏夕剛剛洗漱完畢,門鈴聲就響個不停。他沒好氣的開啟門,門外不是別人,正是拎著豐富早餐的蕭斌。
“外面真冷,凍死我了。”蕭斌冷得來回跺腳,“怎麼就你一個人?祁岫呢?”
白珏夕接過蕭斌手中還有餘熱的早點:“他還在睡。”
聽到他這麼說,蕭斌不可避免的想歪了。“難道是因為昨晚在床上太過勞累?”蕭斌朝白珏夕擠眉弄眼。
其實,對於白珏夕和祁岫的私生活,蕭斌還是有那麼一點好奇的,例如在床上誰上誰下這個問題。在他看來,白珏夕絕對不是能讓人壓的主。可是,祁岫的性子他也摸透了幾分,典型的外柔內剛。那麼,到底真相是什麼呢?
就算對真相很好奇,蕭斌也沒膽子直接問當事人夕大天王。他可以預料如果自己真的問出口白珏夕會是什麼反應,夕天王絕對會對他採取物質以及精神上的報復。為了自己的好日子著想,他還是悠著點吧!
“你的腦子裡就不能裝點有用的東西嗎?”白珏夕扔給他一記眼刀,“他今天早上五點才回來,現在正在補眠。”
“哦,看來工作挺忙的。”蕭斌聰明的不再多問。
白珏夕優雅的吃著蕭斌帶過來的三明治,嘴不忙的時候還不忘關心一下工作:“今天是怎麼個安排?”
難得白珏夕主動關心工作安排,蕭斌立刻精神一振:“上午的時候,你要錄製一首公益歌曲。下午有兩個雜誌訪談,晚上有一個國際品牌的開業典禮。”
白珏夕將手邊的牛奶一口喝掉半杯:“大概什麼時候能收工?”
蕭斌估算了一下:“怎麼說也要到晚上八九點。”
“中午吃飯的時間給我空出來,其他的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回家和祁岫共進晚餐是沒希望了,白珏夕只能寄希望於午餐。
“知道啦!”蕭斌開始苦命的盤算怎麼把白珏夕的時間省出來。
簡簡單單的用完早餐,白珏夕就開始一天的工作。他首先來到雙子座娛樂大廈,這裡是錄歌的地點。
但是,白珏夕剛剛走進大樓,就被一個人攔下。“二少爺,請留步。”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年人恭敬的對他說。
白珏夕盯著老人的臉看了一會兒,最終確定來人的身份:“你是鍾伯。”
鍾伯全名叫鍾壽,是在白家待了近四十年的管家。白珏夕他們還在白家的時候,鍾壽和他們很親近。而在白耀輝想要將白珏夕母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