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查問:“你捨不得?”
“沒有,那個男人任憑師父處置。”
美女誠惶誠恐地磕頭,生怕惹怒猜查。
猜查輕笑了聲,柔聲道:“男人有的是,你是我的徒弟,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以後師父給你找個更好的。”
“謝謝師父,我知道師父最疼我了。”美娜鬆了口氣,朝前匍匐了幾步,依偎在猜查腳邊撒嬌。
“你是我的寶貝徒弟嘛,不疼你疼誰?”
猜查在她身上輕拍著,表情很慈祥,看起來對美娜是真心疼愛。
門敲響了,一個女人捧著茶進來,她朝美娜看了眼,壓下心裡的妒嫉,恭敬道:“師父,請喝茶!”
“放下吧,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猜查神情淡淡的,隨手將茶給了美娜喝,女人咬了咬唇,回答道:“女人吵了幾天,現在安分了,男人一直安安靜靜的。”
“看好他們,不要誤了我的大事。”
“知道,師父放心。”
“出去吧!”
猜查揮了下手,這個女徒弟辦事他是放心的。
“師父,我回家啦,茶真好喝。”
美娜喝完了茶,衝女人炫耀地看了眼,其實她不愛喝茶,但她就是想讓這女人嫉妒,讓這女人知道,她才是師父最寶貝的徒弟。
女人表情很平靜,但嘴裡卻有了血腥味,在美娜來之前,她才是師父最寶貝的徒弟,她不明白美娜有什麼好的,沒有術法天賦,還笨的很,除了一張漂亮臉蛋外,一無是處。
她不恨師父偏心,只恨美娜搶走了她的地位,女人恨不得美娜粉身碎骨。
美娜和女人一起離開房間,關上門後,女人就變了臉色,用力推了把美娜,還勾住了她脖頸,又捂住她的嘴,將美娜拖到了角落,使勁揍了幾拳。
等女人發洩完後,美娜癱在地上哭,披頭散髮,狼狽不堪,她根本不是這女人的對手,而且這裡除了師父外,沒人會幫她,他們都和這女人是一夥的。
女人衝美娜啐了口,大搖大擺地走了。
美娜怨恨地瞪著女人,要是師父肯教她本事,她也不會打不過了,可無論她怎麼撒嬌,師父都不教她術法,還說學術法太苦,捨不得她受苦,可其他徒弟卻都教了,唯獨她什麼都不會。
老東西就是偏心,美娜踉蹌著爬了起來,也不打算去找猜查告狀,她心裡很清楚,在猜查心裡自己並沒那麼重要,她不明白猜查收自己當徒弟的目的,反正她家現在過得很好,她也有師父撐腰,其他的就不管了。
“明天師父就要作法了,又能學到好多東西。”
“我聽說這種續命術法全國都沒幾人會,師父真厲害。”
“那兩個人只能活到明天了,有點可惜呢。”
“你不想活了?要是讓師父聽到,饒不了你!”
兩人走了過去,也是猜查的徒弟,他們沒看到美娜。
美娜咬緊了牙,心情很沉重,其實她後悔了,早知道就不找師父了,雖然她恨周玉柏無情無義,可也不想他死啊。
現在怎麼辦?
難道真要眼睜睜地看著周玉柏死嗎?
美娜恍恍惚惚地走出大門,她不知不覺走到了另一幢房子,田心心和周玉柏就關在這兒,但她進不去,看守這兒的是剛剛打她的女人,也是猜查的首席大徒弟。
房間裡,田心心對躺在床上假寐的周玉柏嚷道:“你想想辦法呀,咱們不能坐以待斃下去,得逃出去!”
“想不出來。”
周玉柏懶洋洋的,他已經想了無數種辦法,挖地道,賄賂守衛和送飯的,他都想過,但牆壁和地板都是堅硬的水泥,他根本挖不動。
守衛和送飯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