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馬昭之心,我絕對不會同意這門婚事的,除非我……我死!”
朱姐咬牙切齒,眼睛都射出了火,顯然對小白臉深惡痛絕。
花姐也罵了小白臉幾句,表示她和朱姐同仇敵愾,站在同一陣線。
江寒煙只看著,並不發表意見,她沒見過小白臉和雅如,不確定這兩人是不是真愛,更不能因為一些看似不合常理的表面現象,就否定這兩人的感情。
朱姐很著急,匆匆離開了,花姐和江寒煙寒暄了幾句,兩人一起下樓。
“鄭老闆,度蜜月回來了?果然是愛情養人,你這肌膚嫩得都能掐出水了,說你是十八歲都有人信,難怪周總把你當成心尖尖兒。”
花姐笑容滿面地迎了過去,和櫃檯那兒坐著的女人嘮嗑,聽口氣應該是茶樓的老闆,而且正是周浩剛的心肝寶貝兒鄭若蘭。
江寒煙沒走過去,遠遠打量,鄭若蘭穿著一身淡紫色的旗袍,身材凹凸有致,雖然看著不年輕了,但那股子風情,就連女人都移不開目光。
像鄭若蘭這樣的女人,就好比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只是輕輕碰一下,皮就破了,會沁出蜜糖一般的汁水,沒有哪個男人能擋得住她的風情,也難怪周浩剛為了她,不惜揹負五條人命。
“花姐你別打趣我了,誰不知道你家那位是五好模範老公,論馭夫之術,花姐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的。”
鄭若蘭的聲音低沉,還有點啞,可卻透著股子柔媚勁兒,彷彿柔軟的羽毛在耳膜上輕輕劃過,劃出一道微弱的電流,身體忍不住顫慄的酥麻感,這身段,這風情,這嗓音……無一不讓男人痴迷。
江寒煙突然有點理解周浩剛了,但並不支援,無論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能害死無辜人。
“我家那個哪能和周總比,一個天一個地呢。”
花姐交際能力很強,八面玲瓏,背後雖然說鄭若蘭的壞話,可當面卻十分親熱,也沒介紹江寒煙,只說和朋友來喝茶。
鄭若蘭朝遠處的江寒煙看了眼,淡淡的笑了笑,眼睛黑漆漆的,像是看不見底的潭,深不可測。
“我走了,下次再來喝茶,再見!”
花姐熱情地揮了揮手,和江寒煙一塊離開茶樓。
走到茶樓大門時,江寒煙猛地回頭,鄭若蘭在和服務員說話,看起來很正常,沒有異樣,可她剛剛明明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陰冷氣息,一瞬而過,難道她感覺錯了?
“江小姐,怎麼了?”花姐問。
鄭若蘭似是感覺到了,轉過身,微微笑了笑,江寒煙微微點了點頭,和花姐離開了茶樓,卻不知道,鄭若蘭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眼眸更黑了,面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旁邊的服務員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服務員總覺得老闆娘蜜月回來後,像是變了個人,以前的老闆娘溫和可親,現在卻陰森森的,讓人不敢靠近。
才過去三天,朱姐就打來了電話,說安排好了,同去的除了她女兒雅如,還有那個小白臉。
“我說你是我家老朱那邊的親戚,來滬城上學,一家人見個面,我還是第一次帶那小白臉見親戚,雅如挺高興,滿口答應了。”
朱姐嘆了口氣,女兒被小白臉迷得神魂顛倒了,只怕十頭牛都拽不回。江寒煙到了朱姐定下的飯店,她一家人已經到了,看似憨厚實則精明的中年男人,是朱姐丈夫,職業打扮,精明能幹的漂亮女孩,想來就是雅如了。
和她挨著坐的男孩,看起來有些拘束,坐立不安,確實很帥,但不是陽光開朗的型別,比較文靜內向,也不善言辭,還很容易害羞,江寒煙進門看了他一眼,他就紅了臉低下頭。
這一對很像是御姐和小奶狗,外貌挺般配的,也不太看得出年齡差,雅如長得漂亮,也會打扮,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