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不識相的傢伙妄圖越界、左右他的事兒的話。
“你該讓她離開了。”青史賢不為所動地繼續說完。“她是個美人兒,不也是個棋子嗎?當初將她擄來的目的,不正是要利用?該是逐出她、重挫司重華的時候了!”
“我不需要你來指點我任何事。”司將淳嫌煩地低吼著。“出去,你少在這裡礙眼!”對於嵐兒的千般感覺,他可不想對青史賢作任何說明。
青史賢望著他的神色,暗歎他竟有如此暴怒的時候,一直以來,司將淳都是玩世不恭的;他從不輕易言笑努,總是抿唇邪笑著,愈怒、笑愈深,簡直就是頭裡外不一的笑面虎。此時,他怒極而哮,是否該說是他真情流露?
若如此,那麼嵐兒對司將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