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相爺應該祈禱你的女兒是清白的,否則,不管是誰,只要犯下殺孽就該承受其後果!”
說到底,這人還是自私的,她被誣陷也未必見他幫她說話,他女兒出事便想讓她幫忙護著,心底終究泛出少許寒意,這應該是‘顧畔之’的情緒,對於這個養父,‘她’還是有些感情的,可惜,卻從未得到過溫情。
顧兮卉尖叫的掙扎,卻抵不住侍衛的力氣,眾目睽睽之下,她的袖子被挽起,手腕之處三道鮮紅的抓痕赫然顯目,旁人一抽氣,這應該就是鐵證了吧!
“不,這是,這是我出門前被貓抓的,我沒殺莊飛煙,我跟她無冤無仇又怎麼會殺她呢?”
她拼命的反駁著,甚至想要掙脫侍衛的禁錮,畔之搖頭演戲道:“這抓痕可以進行對比的,貓的抓痕尖銳且細小,與人的抓痕是不一樣的,所以不管你再怎麼辯解都沒有用。”
顧兮卉整個人顯得慌亂而可笑,卻沒繼續跟瘋子似的掙扎,突然朝那不遠處的夏嫣然求救道:“三公主,你救救我啊!”
夏嫣然一臉冷凝,不屑的冷笑道:“你自己犯下的殺孽,本宮如何能救?你還是認罪吧。”
顧兮卉沒想到她竟如此無情,呆愣的片刻之後,突然怒吼道:“是你,是你讓人將她的簪子奪來,然後示意我殺了莊飛煙嫁禍給你,這一切都是你在幕後指使的!”
她的指控,將整個故事推倒了高潮,畔之詫異的挑眉,竟是她在背後操控?何時她的段位竟如此高了,這倒不是一件好事。
“閉嘴!賤婢,竟為了脫罪把公主牽扯進來!”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只是我的之之
那翠屏厲聲指責道,夏嫣然挑眉看了顧盤之一眼,隨意盯著顧兮卉,一字一句道:“你倒是為了脫罪,什麼話都敢說,不過你若膽敢再胡說,勢必禍及親屬,比如…你的母親。”
她這是威脅,卻是很有效的威脅,就算旁人聽出了她的威脅之意也沒人敢說什麼,畢竟她是公主。
顧兮卉心如死灰,她絕不會護她,這些日子來,不過是將她當做棋子而已,她本以為這夏嫣然沒什麼腦子,如今看來,沒腦子的人是她才對!
“好了,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該如何處置,就是你們的事情了,罪名洗脫了,我可以離開了吧。”
對於顧兮卉的指控,那夏嫣然才是幕後之人,畔之已沒打算再去深究,單憑一人之詞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況且那人是公主,她並不打算以卵擊石,不過,只要那人還想要對付她,總會找到機會的。
“可以,會去好好歇著吧,來人送顧二小姐回去。”夏景容輕聲道,在旁人眼底,面色看起來已十分溫和了,畔之行一禮之後便抬腳走了出去,霓裳也跟著她出去,瀟灑的沒帶走一片雲彩。
之後的事情如此處置,她並不清楚,不過顧兮卉應該是毀了才是,殺人的罪名,可不是誰都能擔的起的,不過這已經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了,那顧兮卉落的如此也是她自找的,她可沒那麼多的爛好心。
剛走出大殿,便能看到那傾盆大雨砸在地面上,墨香與流光守殿外,手中撐著紙傘,天暗沉著很,畔之身子有些發虛,果然是不中用,這麼下去,看來是早夭的命啊,剛走出宮,霓裳便欲讓她坐上她的車回去,墨香卻突然上前壓低聲音道:”門主的馬車就在前面,他想要見你。”
本來夏辰煦並未出現在宮宴之上就讓人詫異了,尤其是之前夏景容還宣佈了與畔之的婚期,故此,對夏辰煦她已不知該如何面對,甚至有種背叛的感覺。
終究還是讓霓裳先走,而她上了夏辰煦的馬車,車中甚是寬大而奢華,他側臥在軟座之上,面色如水,瞳孔幽深,以往的微藍已不見,整個人氣息十分危險,那原本青澀的少年似在隱忍中,“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