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一陣輕微的灼燒感,緊接著,眼前的世界彷彿被一層神秘的力量所揭開。
一個長髮飄飄的女鬼,臉色蒼白如紙,眼下流著兩行觸目驚心的血淚,脖子上還緊緊纏繞著一條白綾,赫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女鬼的目光在團團身上短暫停留後,便如凝固的寒冰般緊緊鎖定了白雨澤,那眼神深邃而複雜,讓白雨澤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直竄頭皮,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慄。
女鬼的眼珠子在眼眶裡劇烈轉動,彷彿承載了太多不甘與憤怒。突然,她張開了嘴,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劃破夜空:“逸郎,你為何負我?”
伴隨著這聲怒吼,她的嘴裡不斷湧出絲絲縷縷的陰氣,如同黑色的霧氣,瞬間瀰漫開來,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而壓抑。
白雨澤和兩個小孩被這突如其來的陰氣嚇得連連後退,臉色蒼白如紙。
團團見狀,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掏出一張泛著淡淡金光的淨化符,輕輕一揮,那瀰漫的陰氣便如同遇到了剋星,迅速消散無蹤。
然而,就在陰氣被驅散的一剎那,女鬼的表情竟變得柔和起來,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白雨澤身上,聲音也變得溫柔而纏綿:“逸郎,該喝藥了……”
這一轉變之快,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白雨澤心中驚駭萬分,他不明白這個看似神志不清的女鬼為何會如此執著地盯著自己,還口口聲聲喊著“逸郎”。他下意識地躲到了團團的身後,彷彿這樣就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範硯南和謝知微兩人則是既害怕又好奇,他們小聲嘀咕著:“逸郎是誰?為什麼要喝藥?”
但女鬼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他們的聲音充耳不聞。
女鬼再次陷入了癲狂狀態,她歇斯底里地喊道:“逸郎,你為何負我?我對你那麼好,你卻為了那個女人,要親手殺了我……”
每一句話都像是從心底撕扯出來的,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白雨澤的手心已經溼透了,他低聲對團團說:“團團,這個女鬼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我總覺得她想掐死我。”
他的聲音裡滿是恐懼與無助。
團團眉頭緊鎖,掐指一算,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額,它神志不清,把你當成它的舊情人了。”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擊中了白雨澤的心口,讓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此刻的白雨澤,心中充滿了後悔與恐懼。他後悔自己當初的好奇心,後悔自己非要親眼見識這所謂的“鬼”。
女鬼猛然間伸出尖銳的利爪,如同夜色中的一道閃電,飛快地向白雨澤撲去。
白雨澤驚恐萬分,大叫一聲,本能地抱頭蹲下身子,全身顫抖,彷彿世界在這一刻崩塌。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團團眼疾手快,身形一閃,宛如靈動的風,於女鬼飛撲的瞬間,從口袋中彈出一張泛著幽光的禁錮符。
那符紙在空中輕輕旋轉,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女鬼牢牢困住。空氣中彷彿凝固了一瞬,一切動作都停滯了。
片刻之後,白雨澤顫抖著雙手,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視線透過指縫,只見奶糰子團團氣定神閒地擋在他的身前,小小的身軀卻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勇敢。
而女鬼此刻已被一條閃爍著金色光芒的繩索緊緊捆住,動彈不得。
那一刻,白雨澤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團團的背影在他的眼中變得無比偉岸,彷彿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守護著他免受一切傷害。
範硯南和謝知微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滿是震撼。
“團團,你也太厲害了吧!”兩人異口同聲地驚歎道,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然而,兩名保鏢和照顧範硯南的阿姨卻站在古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