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快速在他嘴上親了口,親完還表示, “男人親什麼臉,要親肯定是親嘴啊,沒出息。”
秦宴眼中笑意越發明顯,且十分配合, “你說得對,朕下次一定改。”
溫堯咳嗽一聲,擺出正經臉不讓秦宴看出自己那點害羞, “好了,現在可以說你下的什麼聖旨了。”
秦宴欺身湊得更近了些,幾乎溫堯臉貼著臉,他道: “朕在聖旨上說,要封你為皇后。”
未給溫堯任何反應的機會,秦宴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說完了,朕來要獎勵了。”
溫堯咕咕嘰嘰幾次想說話都沒找到機會,最後被秦宴親了個氣喘吁吁,覺得自己腰又要痛了。
秦宴放在他腰間的大手也越發灼熱,讓覺得難耐。
他動了動,一度產生了懷疑,總不能是淫毒又發作了?
秦宴也察覺到了他的反應,低聲笑道: “你看你也想要朕,朕的皇后果然非你莫屬。”
溫堯腦子一時轉不過來,這兩件事有什麼必然的因果關係?
秦宴像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親親他說: “沒有,只是朕想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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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今天有點晚,不好意思
兩人膩歪完,溫堯也終於從秦宴口中知道他到底下了道什麼聖旨了。
聽秦宴說要遣散後宮,溫堯其實算不上多意外,他入宮第一晚,在洞房花燭夜時他演戲裝梨花帶雨時,他就發現了秦宴極其厭惡那樣,不知是小時留下的陰影還是有因為他憎恨的人曾經這樣做過。
他後宮之人有一半是被人送進宮的探子,用來監視他的眼線,如今好些,秦宴不搭理她們,身邊可用之人也更多,這些人在後宮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但剛登基的時候,那些送來的女人沒少使絆子,生各種么蛾子,什麼裝病巧遇送補湯自薦枕蓆的,除去這種小打小鬧的,還有安排人搞下毒刺殺,或者弄什麼巫蠱之術的,秦宴是殺過好些人,加上自己一心撲在政事上才換了後頭的安寧。
至於那些他讓人送進宮的后妃,也是為牽制跟他不對付的朝臣,那些人沒薛家大膽,乖乖送了女兒入宮,秦宴沒碰過,只要不生事乖乖在後宮待著,他誰的麻煩都不找。
但,非要跟他對著幹,那自然是另外的下場。
秦宴不喜歡他後宮這些女人,溫堯知道,即便沒有自己,這些人遲早都是要出宮的,當然,橫著出宮還是豎著出宮就不一定了。
秦宴很在乎他的皇后,心裡也只容得下這麼一個人。
而現在,這個人變成了溫堯。
溫堯倒沒評價秦宴這樣做對不對,只看著他笑了會兒,倒把秦宴自己笑得不好意思了。
便催著溫堯繼續睡著,他則要去其他宮看看。
就在兩人膩歪的這會兒工夫,遣散後宮的聖旨已傳到了每一位后妃耳中,有好幾個來報自盡的,請秦宴去看看,也有高高興興收拾東西準備出宮的,當然,更多的人聚集在了長青宮,請薛太后給她們拿主意要說法。
薛太后因為中毒的事心裡可憋著火呢,今日這後宮總歸是不會太平靜。
秦宴最先去看的人是謝盈霜,都耽誤快半個時辰了,說上吊自盡的人還被宮女拉著,脖子都沒往白綾上掛。
“娘娘不要啊,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說,您千萬不要想不開。”
“娘娘若不想出宮,就去求求皇上,皇上一向憐惜您,會收回聖旨的。”
宮女們苦口婆心的勸,看著一個比一個擔憂。
而謝盈霜使勁兒伸長了脖子把腦袋白靈裡鑽,可就是鑽不進去,眼早就紅了,兩頰掛著淚痕,帶著哭腔道: “你們不要攔著我,表哥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