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眼裡夾了塊魚肉, “那你多吃點。”
溫堯吃得美滋滋,自從不孕吐後,他胃口就很好,吃嘛嘛香,還有整個御醫院隨時為他診脈,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閃失。
吃完再去御花園裡溜達溜達,既活動了還可以順便跟秦宴培養感情。
主要就是悄悄打個啵,你親我一口我親你一口,幼稚很的,又甜甜的,跟吃了蜜似的。
溜達完,又牽著手走回去,溫堯突然問秦宴: “我這麼聰明,一定是我娘在生懷我的時候吃了很多魚。”
秦宴配合地點頭,完全不反駁。
“但我聰明得太過分了,你就沒懷疑過?”
秦宴繼續點頭, “有,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我也有。”
“就像你從未探究過我的過往一樣,我也不會徹底將你剖開,讓你完整的展示在我面前。”
“我們可以都將過往藏好,餘生赤誠相見就足夠了。”
溫堯拍他一把,輕罵: “流氓,誰要跟你赤誠相見。”
秦宴捏捏溫堯的爪子, “見得還少了,有本事待會兒就別讓朕伺候你。”
溫堯甩頭拒絕, “那不行,這是你的義務。”
慢慢行至棲霞宮,溫堯回頭看了眼兩旁昏黃的燭燈,又看看牽著自己手的人,說: “秦宴,除了你最開始誤會我是薛家人掐過我脖子外,其餘的你都挺好的。”
秦宴捏他鼻子, “還記仇。”
溫堯: “我就記,記一輩子!”
“那也好。”
“這樣朕就一輩子在你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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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有一章給堯堯兒子的番外,一個還沒有名字的可憐娃
溫蹦蹦是溫堯和秦宴的獨子,生下來就被立為了太子。
然而,他直到滿週歲上玉蝶時才得了個大名,叫秦爍。
偏偏他自個兒還不太認這個名,他兩個爹都管他叫溫蹦蹦,下頭伺候的人叫他太子,所以秦爍是誰,跟他溫蹦蹦和太子有什麼關係?
溫堯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娃已經五歲,都可以去幼兒園上大班了。
五歲的孩子還可以換掉開襠褲滿皇宮的招貓惹狗,並禍害御花園的花花草草。
雖然溫蹦蹦自己從不承認他小時候穿過開襠褲。
也不知是不是溫堯懷著他的時候老喜歡跑去御花園薅花,溫蹦蹦也養成了這個習慣,且做的更絕,看到草就一把抓,一副勢要斬草除根的樣子。
看到樹也想拔,只是礙於力氣不夠,沒成功,但被伺候的人抱著,把樹上的花給薅禿了。
最後,花交給伺候的宮人送去他自個兒的屋子,然後親自帶著草回棲霞宮找溫堯獻寶。
捧著鮮嫩的青草,溫堯面無表情的笑納了兒子的心意。
給親爹送草的兒子,也是頭一回見,溫堯跟他打商量, “下回能換點別的嗎?”
溫蹦蹦從小就聰明,主要是他兩個爹都不太靠譜,一個從小喜歡玩兒他,比如在他剛能自己站起來時,一根指頭把他戳倒,等他又費勁巴拉站起來時,又一根手指把他戳倒……
又或者拿點磨牙餅乾放在另一邊,逗小狗似的把他招過去讓他拿,等他邁著小短腿顫顫巍巍走過去,不靠譜的爹又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反正他吃奶的勁兒都用光了也吃不到餅乾。
然後另一個爹也喜歡玩他,倒不會戳倒他,而是在他被戳倒他後用手指摁著他肚子讓他起不來,翻不了身。以及搶他的餅乾吃。
他倆還閒,一天天的,半天干正事,剩下大半天逗兒子。
不會說話的溫蹦蹦,字面意思的苦不堪言。
後來,長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