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腦找出來……尤其是昨日裡對老夫無禮的那人,老夫可不能容得下這口氣!”
張樺這才意識到紀寧是真的動怒了,他顯得有幾分忌憚道:“老先生說得對,那女人得罪了老先生,雖然武功高強,但以她的能力……最多隻可以為老先生您作為枕蓆……不知老先生除了要得到這女人之外,還有什麼要求嗎?”
“你能先把這女人找出來,老夫才會考慮下一步如何做!”紀寧冷聲道,“你定要將此事做好,老夫才會認為你有幫老夫的能力!”
張樺心想:“早就知道這老傢伙的要求必然不簡單,現在才知道,果然是如此,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只能是有幫他一途,為了幫他,甚至都要給他找一些厲害的角色,還要讓那種女人成為他的女人,這可真是麻煩了!”
紀寧見張樺不答,不由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張樺笑道:“自然是沒有的,老先生只管放心,不出幾日,必定將人送到您的身邊……不如由在下為老先生暫時安排住處?”
“不必了,這時候也不早了,老夫也是時候離開,對了,之前你送給老夫的禮物……”紀寧有意提到趙元軒。
張樺道:“崇王的女兒懷珠郡主,現在便已經是在下送給老先生的禮物,老先生自然可以任意處置!是否這就為老先生您來安排?”
“老夫不想在你這裡做什麼事,免得會出現昨夜的情況,這樣吧,你先準備轎子,老夫準備將人送走!”紀寧道。
“老先生,您……”張樺顯然對紀寧又產生了一點懷疑,因為之前紀寧說過,他是對趙元軒有些覬覦的,這也是紀寧拿出來作為自己跟崇王府作對的理由,而現在紀寧突然說要把趙元軒帶走,而趙元軒身上畢竟是帶著政治背景的,張樺怕紀寧別有目的。
紀寧打量著張樺,冷聲道:“如此說來,你說可以由老夫任意處置,只是在糊弄老夫?”
“絕無此意,來人,將裡面的女人準備好,給老先生送去……卻不知老先生暫時住在何處?”張樺問道。
紀寧想了想,道:“暫時送到驛館去,雖然驛館是人多眼雜的地方,但有個好處,那就是不管藏什麼人,朝廷的人都不會懷疑……這個女人,要麼老夫就不能得到,要麼老夫就只能讓她死,讓新皇知道老夫已經動了她家族的人,你覺得新皇還會對老夫言聽計從?”
“其實老先生根本不需要對新皇有所忌憚,您只要一聲令下……”張樺好像還有什麼陰謀詭計要說。
紀寧一抬手道:“你以為事情有那麼容易嗎?殺一個新皇,可比什麼事都嚴重,總歸老夫還沒有當皇帝的打算,在找到替代人選之前,文仁公主……也就是現如今的女皇,可算是最佳人選了,你覺得老夫會自斷手臂嗎?”
“是,老先生教訓的是!”張樺仍舊對紀寧很恭維。
紀寧這才站起身,攬著上官婉兒的腰,甚至將嘴湊到上官婉兒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而上官婉兒此時面色平靜,就好像眼前的一切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時候不早,老夫也要離開了,你也該去幫老夫辦事去了!”
說完,紀寧帶著上官婉兒要離開。
等紀寧和上官婉兒到了知府衙門的前院,轎子也已經準備好,趙元軒被人五花大綁給扛了出來,而帶頭的正是之前那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那男人正要招呼人把趙元軒塞進馬車,紀寧一抬手道:“讓老夫看清楚!”
紀寧也是怕張樺玩花樣,乾脆先“驗貨”,要確定眼前之人是趙元軒之後,才會把人帶走。
等紀寧摘下矇住女子的面罩,雖然夜色凝重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紀寧也能確定眼前的女子正是趙元軒。
“走!”紀寧一擺手,丫鬟終於將趙元軒塞進馬車裡,這次不需要紀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