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都知道他們兩個剛剛出差回來,所以也沒人去叫他們。
到了中午吃飯的點,喻清鳳見兩人還沒下來,不禁有些擔心,“這倆孩子這樣睡沒事嗎?”
清若筠不以為意,“阿媽,沒事的,等他們睡醒了再吃飯也是一樣,我們先吃。”
“要不再等等吧。”
“不用等,他們睡醒了自然就起來了,現在就是去叫他們,也叫不醒,就讓他們睡吧。”
祁潮見喻清鳳眼睛還時不時往二樓看,拉著她走去餐廳,“孩子想睡就睡吧,忙了那麼多天,也夠累了,你想看孩子什麼時候不能看,不用急在一時。”
喻清鳳被老伴兒說的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坐下來吃飯。
清歌與靳修溟醒來時,房間裡依舊是一片昏暗,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剛想起床,橫在腰間的手就收緊了。
“醒了幹嘛不起來?”清歌好笑地問道,以前這人不賴床,現在不知道怎麼了,總喜歡拖著她一起賴床。
靳修溟睡眼朦朧,連眼睛都沒睜開,低著頭在她的頸間蹭了蹭,咕噥道:“不想起,再陪我睡會兒。”嗓音是睡後特有的沙啞。
清歌任由他抱著,拿著手機開始重新整理聞,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冷蕭的新聞,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矛頭直指冷蕭,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照例說,事情曝光之後,冷蕭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但新聞還是越鬧越大,顯然是有人在推波助瀾。她推了推身邊男人的腦袋,“這個是你讓冷一飛做的?”
靳修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唔了一聲,“還有二哥。”嗓音中依舊是濃濃的睡意。
清歌好奇地看著他,“應該不止吧?”她總覺得背後還有其他人在推動著這件事。
“嗯,是還有幾個人。”他沒說具體的名字。
“京都裡到底有多少你們的人?”清歌問道,她早就察覺了,京都裡的那些人其實未必就是聽杜君揚和冷希瑞的,或許不止京都,其他地方也有,只是她不知道,這個男人隱瞞她的事情不少呢。
靳修溟已經清醒了,抱著清歌不願意起來,聽了她的話,溫聲開口:“京都裡其實沒幾個,大部分都在散佈在各地。”
“你人都不在京都,甚至也不參與其中的事情,那些人怎麼會願意跟著你的?”清歌十分好奇。
“我人格魅力大。”靳修溟自戀了一把,換來了清歌的一個白眼。
“我跟你說正經的。”
“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利益而已,人有所求,就有可利用的地方。”
清歌皺眉,“但是利益捆綁,這樣的關係並不能長久吧?”
“一開始利益就足夠了,只要在日後的行事中,適當地再給他們一些恩惠,他們自然對你感激涕零,對你忠心耿耿。”
清歌定定地看著他,眼中滿是驚訝,“你這都是帝王之術啊,這一手玩的這麼好,做醫生真是可惜了。”
靳修溟笑了笑,“我很小的時候就被我父親帶在身邊教養,他又有意培養我,所以儘管我當時年紀小,但他還是會經常跟我說這些,久而久之,也就記住了,看得多了也就會用了,要是你處於我的這個位置,你會做的更好。”
他無心這些,學這些也學得漫不經心的,沒有清歌的一半認真。
清歌摸著他的臉,眼睛發亮,“你真是每次都能給我驚喜。”每當她覺得自己足夠了解他時,他就給了自己新的驚喜,這就是像是挖寶藏,你以為自己找到的一個小型的藏寶庫,進去了才知道這是一座天然的寶礦,越挖寶藏越多。
“那你就好好研究我,爭取早日將我的好都挖出來。”
清歌笑眯眯,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好啊。”說完,還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