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清若筠之前是去找一箇中年男人說話的,他找了一圈,朝著中年的男人走去,“你好,請問你看到清總了嗎?”
男人是這場宴會的主人自然知道這是跟清若筠一起來的小夥子。見他神情慌張,不由失笑,解釋道:“剛剛侍者不小心弄髒了她的衣服,她去洗手間處理了。”
“請問洗手間在哪?”狄豐寶急切地問道。
男人頓了頓,只覺得這個小侄兒還挺粘人,指了一個方向。
狄豐寶匆匆趕去洗手間,拉住一個剛從洗手間裡出來的女人,“這位姐姐,能不能拜託你進去幫我找一下我阿姨,她進去好久了都沒有出來,我擔心她出事兒。”
女人40多歲的年紀,被人叫姐姐,心裡高興,頓時就答應了,“你阿姨叫什麼。”
“清若筠,麻煩您幫我去找一下,謝謝。”
女人隱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聽到過,也沒放在心上。在衛生間找了一圈,出來時對狄豐寶搖頭,“廁所裡沒人,是不是你阿姨已經回去了?”
“不可能,我剛剛從會場那邊過來。”
女人指著走廊西邊,“那你阿姨可能是從這邊走了,這條走廊可以直接通向酒店的後門。”
狄豐寶一聽,頓時察覺到不對。清若筠知道輕重,不會不告訴自己一聲就離開,既然不是自己離開的,那就肯定是被帶走的。
想到這裡,他匆匆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掏出手機給林平打電話,“林哥,清姐的媽媽可能出事兒了。”
他三言兩語的將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就一眼沒看見人就不見了,她不可能自己離開,肯定是被人帶走了。”說到最後,聲音隱約有些不穩。
林平到底是經過事兒的,聞言心中雖擔心,面上卻冷靜,“先別急,你先追過去,我現在馬上帶著人過來。”
這話讓狄豐寶的心頓時安定下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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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清若筠被侍者不小心用酒潑到了裙子,裙子上被酒漬暈開了一小塊兒,她微微皺眉。
侍者不斷的跟她道歉,她見人也不是故意的,沒忍心責備,揮揮手讓侍者走了,自己則是去洗手間處理一下裙子上的髒汙。
她原本是想叫上狄豐寶一起的,轉頭看見狄豐寶跟一個年輕女孩子聊天,想想洗手間離著會場也不遠,於是便沒有叫他。
清若筠正在處理裙子上的髒汙,從鏡子裡看見從男男廁所那邊走出了幾個男人。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順便拿出化妝包補了個妝,一邊擦著粉底,一邊留意著那幾個男人,見他們並不急著走,而是堵在了洗手間門口。,她意識到不對,將粉底塞進化妝包裡,裝作沒有察覺到異樣,轉身就要走。
結果那幾個男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忽然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清若筠一驚,剛要高聲喊叫,嘴就被捂住了,鼻尖聞到一股很奇怪的氣味,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等清若筠再次醒來,是在一個房間裡,她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就連嘴巴上都貼了膠布。她打量了一眼四周,發現似乎是個臥室,佈置很簡單,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衣櫃,什麼也沒有,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她回想著發生的一切,很快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人綁架了。
她不認識那兩個男人,最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也就是說,是同行報復的可能性極低,而對方明顯又是衝著她來的,會是誰做的呢?
清若筠冷靜地分析著綁走自己的人的身份。不等她想明白,房門就開啟了,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清若筠很肯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姬錦峰定定地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女人,“你長得可比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