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不錯,辛先生不妨嚐嚐看,要是喜歡的話,回去的時候可以帶幾瓶走。”
辛先生定定地看著她,清歌笑,晃了晃酒杯,酒紅色的液體在杯中格外的漂亮,“辛先生不喝是怕我在酒中下藥?”
辛先生皮笑肉不笑,“怎麼會,清歌小姐可不是那樣的人。”
清歌點點頭,頗為贊同,“確實,那種不入流的手段我確實不喜歡,這一點我跟辛先生就不一樣了,你說對吧,辛先生。”
辛先生嘴角微抽,第一次領教了清歌的伶牙俐齒,“看來今天清歌小姐的心情確實非常不錯,竟然在這裡打趣辛某。”
清歌輕笑,“我的心情好,辛先生的心情看著可不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
辛先生嘴角再次一抽,盯著她的眼睛,“清歌小姐,底牌少了一張不代表沒有底牌,只要我手中還有底牌,有些人依舊要投鼠忌器,你說呢?”
清歌眼神微變,臉上的笑意卻不變,“你說的非常對,不過底牌這種東西,都是用一張少一張。”
辛先生眯眼,想從清歌的臉上看出一些別的東西,可惜這人情緒收斂的很好,根本看不出什麼,倒是他自己,因為清若筠的逃走,不確定清歌從她那裡知道了多少東西而心中不安,這幾天他一直休息不好,今天才會到赤羽走一趟。
清歌任由他打量,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中午了,“辛先生,時間不早了,一起吃個午飯?正好最近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想向你請教。”
辛先生本想拒絕,但聽到後面的話,又答應了下來。
飯桌上一改之前的劍拔弩張,明槍暗箭,意外地和諧,卻讓辛先生心中有些不自在,不禁暗暗警惕。
清歌只當自己沒看到,愉快地吃著午飯,“辛先生吃這麼少,是我家廚子做的東西不合你的胃口?”
辛先生笑,“那倒不是,人老了,胃口就小了。”
清歌笑,“辛先生的胃口可不小。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哦?不知道什麼事情困擾了清歌小姐?”
“我跟你們合作這麼久了,一直沒有見過我們的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他(她)?”
辛先生握著筷子的手一頓,“清歌小姐想見老闆?”
“這是當然,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總不能連給誰做事都不知道吧?”她說的很自然。
辛先生微微一笑,“時候到了,老闆自然會見你,清歌小姐未免太著急了一點。”
清歌皺眉,“著急嗎?我倒是不覺得,相反,我現在十分懷疑你們合作的誠意,我想見老闆,這並不是一個很過分的要求,但是你們卻推三阻四的,這讓我覺得你們根本沒有將我當做合作伙伴。”
辛先生笑了,“哈哈哈,清歌小姐誤會了,我們怎麼會沒有將你當做合作伙伴呢,若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讓你的母親回來跟你團聚了,這就是我們的誠意。”
清歌眼神一厲,這老狐狸好不要臉,剛剛還在試探呢,現在竟然說她媽媽是他們故意放回來的,簡直無恥之極。
清歌笑,笑得辛先生臉立即沉了下來。
“辛先生,不是我說你們,人要臉,樹要皮,要是連臉都不要了,這做人未免太沒有底線了。”
辛先生啪地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沉沉的看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清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這話應該我問你,你們將我媽媽傷成那個樣子,怎麼,是覺得我媽媽和姐姐在你們手中,我拿你們沒辦法是吧,辛先生,知道什麼叫魚死網破嗎?要是真的將我逼急了,我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不信你試試。”
“你媽媽不是已經回到了夜家嗎?不過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