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跟我爸是怎麼認識的?”
“確切地說我認識的人是你二叔,你二叔跟我老師認識,老師去世時,他還來參加過葬禮,那次在東陵市遇見了,就邀請我去他家做客,然後就被帶到你家去了。”
結果就遇見了這麼有趣的一個人。
“那上次呢?”清歌說的是家裡人託靳修溟給她帶東西那次。
“正好出去參加一個醫學學術交流會,碰見了你父親,應你父親之邀,去你家吃了頓便飯。”靳修溟一言帶過,並沒有說是因為夜雲霆有些事情問他。
清歌沒有懷疑,哦了一聲,透過鏡子看著男人美好的側顏,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怎麼看都看不膩。
靳修溟裝作沒看見,將手洗乾淨了,拿了毛巾擦乾淨。
“吃飯時間到了,我先走了。”清歌將作訓帽往頭上一戴,對靳修溟說道。
“正好我也餓了,一起吧。”
清歌:“……靳醫生,這不好吧?”這孤男寡女的,一起走出去,引起誤會多不好。
靳修溟一眼就猜到了某人的想法,眼睛微眯:“我見不得人?”
清歌笑眯眯:“哪兒能啊,就您這張臉,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就是因為太招人了,她才需要跟他保持距離。
靳修溟輕哼一聲,也不戳穿她那點小心思:“那就走吧。”
清歌輕輕嘆氣,跟在他的身後,神情正經得不能再正經。
這個時間點,很多學員的訓練都已經結束了,正往食堂走,而教官宿舍樓是去食堂的必經之路,自然有不少人看見了清歌與靳修溟一前一後從宿舍樓裡出來的一幕。他們不認識靳修溟,卻認識清歌這個女兵中的佼佼者,紛紛猜測著二人的關係。
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清歌的神情越發正經,幾步走到靳修溟的面前,朝他敬了一個軍禮:“謝謝靳醫生為我包紮傷口。”她的聲音有些大,經過的學員都聽見了,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這男人是軍醫啊,難怪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兩槓一星了。
靳修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背對著眾人的清歌眨眨眼。
靳修溟嘴角輕勾,溫聲開口:“你的傷口暫時不能碰水,若是碰了水,及時到我這裡來換藥,不然發炎了就麻煩了。”聲音溫柔而磁性。
正好經過的女學員聽著這話,眼睛都亮了,這個新來的醫生長得好看,人也好溫柔啊。
清歌站得筆直,“是,謝謝靳醫生,那麼我就先走了。”說完,不等靳修溟反應,直接走了。
靳修溟眼底閃過一道暗光,這狡猾的小狐狸。
“你們什麼關係?”正當靳修溟準備離開時,身後忽然傳來了季景程的聲音,他轉身,正對上季景程審視的目光。
靳修溟嘴角微垂,神情淡淡:“你不是聽到了,我給她的傷口換個藥。”
“只是這樣?”季景程是剛剛過來,只看到清歌跟在靳修溟的身後從宿舍樓裡出來。
靳修溟眼皮子一撩,反問:“不然?”眉眼間有抹不耐煩。
季景程頓了頓,開口:“是這樣最好。走吧,一起去吃飯。”
靳修溟抿唇:“不了,對著你這張晚娘臉,我胃疼。”說完,自顧去了食堂。
被嫌棄了,季景程神色絲毫不變,轉身去了宿舍樓,他現在並不是很餓,回來也只是為了叫靳修溟吃飯,既然人家不需要他陪,他也就不管了。
清歌走進食堂,去拿了屬於自己的那份晚餐,正打算找個位置坐下來吃飯,就看見陳可佳朝著她招手,於是便走了過去。
“清歌,你的傷怎麼樣了?”這裡人太多,陳可佳也沒提到靳醫生,只關心清歌的傷。
“已經包紮好了,靳醫生擔心傷口會再次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