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著四名綵衣女子。
那些綵衣女子全都抱著膝蓋,蜷坐在床上,一臉愁容不展的樣子,她們一看到朱宣宣探首進來,齊都畏縮地靠在一起。
朱宣宣看到她們的神色,暗暗嘆了口氣,道:“禰們別怕,我沒有惡意,只是看一看。
”
那四名女子有些人瞪著她,眼光像刀子一樣,有些則垂下了眼簾,倒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朱宣宣放下了門簾,轉身走出西廂房,心想這些魔門月宗的女弟子,也都只是十幾歲的女孩子,卻是個個都練得一身好功夫,自己遠遠不能相比。
到了個時候,她還真的痛恨王府的請來的那些教頭,忖道:“若非請到了那些飯桶師父,我經過多年苦練之後,武功怎會依然如此稀鬆平常?看來魔教的功法,一定有其得到之處,否則這些丫頭不會個個都如此厲害。”
她邊想邊走,突然想到自己在馬車裡所看到的那張絹紙上所記載之事,幾乎跳了起來,於是提氣轉身,快步躍進了大廳。
大廳裡空蕩蕩的,只有金玄白和邵元節坐在竹椅上,看不到一個錦衣衛人員。
朱宣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