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的奇恥大辱,也相繼告誡門人弟子,把魔門的一切視為禁忌,不許提起。
故而公孫勤僅是憑著先祖留下的一些手記,知道片段關於魔門的記錄,而手記中強調的便是五令令主麾下奇特的攻勢,其中尤以火攻最令人難以忘懷。
屋中諸人,包括齊北嶽在內,沒有一個人敢懷疑公孫勤的判斷,只是他們不知道這些善於使用火藥暗器的魔門弟子究竟是應何人之邀,竟然會擺開這麼大的陣勢攻進太湖西山島。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齊北嶽想起集賢堡堡主程震遠交遊廣闊,認為十之八九,這批魔門火令令主麾下的弟子,便是程震遠所邀來的援軍。
因此程嬋娟被人從屋裡提了出來,加以逼問,要她從實招來。可是程嬋娟也根本不知道江湖上有什麼魔門的存在,無法回答齊北嶽的問題,氣得他差點要用重刑逼供。
所幸齊玉龍對她仍是愛心未減,留戀不已,奮不顧身的攔阻父親對程嬋娟用刑,這才免去她的皮肉之苦。
折騰了一夜,大廳裡的眾人依然毫無對策,只得將程嬋娟押回屋裡,繼續軟禁,等吃完早飯之後再做打算。
就在丫環們把準備的飯菜擺上來之後,眾人還沒開始用飯,便聽到樓外遠處傳來陣陣歡呼,齊北嶽等人一陣錯愕,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全都停止進餐。
當下,來自北六省綠林盟裡的好漢中,被認為輕功最好的兩人,受到關東大豪的指使,翻身上了屋頂去查探情勢,其他人來不及用餐,全都各就各位的帶兵器戒備起來。
服部玉子當時正在木柵之內,陡然聽到忍者們發出的歡呼聲,吃了一驚,停止了討論。
她凝神聆聽了一下,臉色大變,驚詫地問道:“犬太郎,他們是在叫少主嗎?”
小林犬太郎猶豫了一下,道:“稟報小姐,他們的確是叫少主!”
在服部玉子等人的思維中,金玄白此刻中了暗算,可能已經重傷躺在摘星樓裡,正在昏迷不醒之中。
故此一聽遠處傳來的歡呼之聲,根本沒反應過來,服部玉子重重的拍了下用松木搭建的桌子,罵道:“八格,他們亂叫什麼?犬太郎,還不快點出去制止他們?”
小林犬太郎單膝跪下行了個禮,應了一聲,趕緊轉身奔出以木柵圍著的指揮中心,可是他才出了柵口,便見到一名忍者跌跌撞撞的奔了過來。
那個忍者一臉狂喜之色,遠遠看到小林犬太郎便高聲叫道:“少主回來了!少主回來了!”
小林犬太郎完全忘了要責備那名下忍的無禮,驚詫之下,一把抓住了對方,追問道:“真的嗎?是少主回來了?”
他這句話一出口,服部玉子、松島麗子、山田次郎等人已衝出柵口。
服部玉子迫不及待地問道:“真的嗎?少主真的回來了?”
那名下忍跪了下來,掩不住一臉的驚喜,道:“稟報主人,少主的確已經回來了,他身邊還跟隨著何姑娘、秋姑娘,還有其他二位姑娘……”
服部玉子也弄不清楚金玄白為何又帶了兩位姑娘一起,她歡呼一聲,再也掩不住心中的歡喜,向歡聲傳來之處急奔過去。
在山道上奔行了數丈,她遠遠見到金玄白偕同何玉馥、秋詩鳳、楚花鈴、歐陽念珏四人,站立在青石鋪就的山道上,陽光遍灑,讓他那軒昂筆挺的身軀看來,顯得有如是乘著陽光而來的神人。
服部玉子的心中有股莫名的感動和激動,幾乎要掉下淚來,但是她看到那些跪倒在金玄白身前那一大片的忍者們,強自把眼淚忍著,不讓它流出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放緩了腳步,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可是目光仍然緊緊望在金玄白的身上,這時,她憑著女性的直覺,發現隔了一天不見的金玄白,竟然有著許多的改變,可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