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裡。
好不容易有點空閒時間,石寬光著膀子坐在巷子口的石墩上,欣賞那些來吃酒席的人。
當然,他專門挑那些年輕的女客看,看誰的胸脯更鼓一些,看誰走路時屁股擺動更大一點。
這時,一個十八九歲,同樣也是剪著文賢鶯那樣短髮的漂亮女孩子,進入了他的眼簾。這漂亮女孩比文賢鶯正常一點,穿的也就是有錢人家姑娘穿的衣服。
不對,應該說是兩個人同時進入了他的眼簾。因為旁邊還有一個男的,剪著幹練的短髮,頭上戴一頂黑色的帽子。那帽子的款式石寬沒有見過,就是額頭前多了一個像是半月一般的竹殼子。
穿著的衣服嘛,也是和昨天文賢鶯的那樣,不倫不類,深藍色的,前擺有兩個大大的口袋,最顯眼的要數中間那五顆,不知道是玉石還是瑪瑙做成的扣子。
男青年的服裝雖然是石寬沒有見過的,但他並不想看太久。因為旁邊那女的確實是太漂亮了,不僅是漂亮,那凸起的胸脯還與眾不同。
具體哪裡不同?又說不出個緣由來。石寬只能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裡看,像是要把衣服看穿了。
“嘿!瞅啥呢,目不轉睛的,小心文二爺把你的眼珠摳出來。”
冷不丁的一個聲音在耳邊炸響,石寬一個激靈,猛地扭過頭,原來是好幾天不見的牯牛強。他照著牯牛強的大腿來了一拳,笑罵:
“我看我的,關文二爺啥事啊?”
牯牛強也一屁股坐了下來,他在文家的庫房裡負責把鍋碗瓢盆抬出來給那些女的洗。剛乾完活,就瞅見光著膀子的石寬在這巷子口挺顯眼,就過來嘮會嗑。
“那可是文二爺的女兒文賢婈和兒子文賢瑞,你這麼直勾勾地瞅,他不得把你眼珠摳出來啊。”
得,原來那兩人就是文二爺家的龍鳳胎,怪不得穿得這麼怪,都是去省城喝過洋墨水的人。
雖然和牯牛強已經很熟了,但石寬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偷看,他嘴硬道:
“我又不是瞅那女的,我是瞅那男的衣服上的玉石瑪瑙,要是掉了一顆,被我撿到那就好了。”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