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回家的。
雨漸漸停下,倆人也停止了說話,各想著心事,默默朝前走。
回到龍灣鎮時,天已經基本暗了下來。兩人很有默契,文賢鶯加快腳步,而石寬則是放慢了下來。
到了這裡,路上行人多了,天空早也沒有了閃電的雷鳴,文賢鶯不需要再害怕,身上的衣服還沒幹透,頭髮凌亂,樣子狼狽極了。
和石寬一起走進文家門樓,定會讓那些看門的起疑。即使是還沒到石拱橋,那也不要走得太近,誰敢保證不被哪個認識的人看到呢。
石寬回到了家裡,慧姐都已經吃過晚飯了,看到他把衣服搭在肩膀上,手掌還纏著一塊布,非常的好奇。
“你今天去哪裡了,是不是游水了,脫掉衣服肯定是游水了,三妹也遊嗎,她也敢脫……”
石寬連忙伸手捂住慧姐的嘴,不讓她說下去。慧姐這段時間總愛說這種讓人聽了遐想連篇的話。他聽了倒沒什麼,關鍵土妹她們見他回來了,把留出來的飯菜端上來,也會聽到啊。
“別亂說,我都沒和她出去,早上出門,她就說有點事,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我一個人溜達,被雨淋溼了。”
“你一個人溜達,也不回來找我玩,哼。”
慧姐一開始還是蠻好奇的,突然就撅起嘴,拍了石寬的右手一下。
這可是傷手啊,在旱橋洞下被文賢鶯打,估計血也才停不久,現在又被慧姐這麼一拍,石寬疼得牙齒都呲起來。
“祖宗耶,沒看到受傷了,用布包著嗎?”
“啊,你受傷了啊,我還以為你包了什麼好東西在手上。”
慧姐倒是挺關心的,抓住石寬的手又去摸。只是她哪裡知道輕重,把那有點彎曲的手指扳直了。
這就讓石寬更痛了,迅速的把手抽走,眼淚都滲出來。
“別弄啊,再弄就被你弄斷了。”
慧姐之所以去扳石寬的手指,那是因為石寬只說受傷了,沒有喊疼。現在這慘叫把她給嚇住了,站在一旁動都不敢動,小心翼翼的說:
“斷了嗎?沒斷吧?”
“行了行了,死不了,一會夾菜肯定是夾不了了,你可得餵我。”
石寬感覺有點奇怪,他也不是第一次受傷,比這重的傷還受過,可從來沒這麼疼過,這是怎麼了啊?吃飽飯後定要解下來看看。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