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儘管看到莊龍不是真的要開槍,羅豎還是站了出來,擋在了石寬面前。伸著一隻手,一臉的嚴肅。
“你是誰?”
莊龍很是氣憤,把槍桿在羅豎面前晃了一下。
羅豎沒有半點慌的,手把那槍管按住,輕輕往下壓,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叫羅豎,是賢鶯邀請來教書的。這槍你還不太會使吧?小心別走火了。”
“原來是個臭教書的,沒你什麼事,給我閃開一點。”
莊龍記得在家時是怎麼弄這槍桿子的,到了這裡,不知道是心急還是咋的,怎麼都拉不上了槍栓,有些氣急敗壞。
這時高楓也站了出來,和羅豎並排到一起,張開兩片嘴唇。
“你怎麼罵人?在這裡要聽牛鎮長和文伯伯的,你就一小兵,也敢越位,拿著槍在這亂指。”
這話說得文老爺很沒面子,他原本還想看石寬怎麼應付的,這會不得不出面了。他捏緊拳頭,不重的捶了兩下桌子,說道:
“鎮長,這是在我文家,你多少也得給我點面子吧?”
“廢物,還不退下。”
牛鎮長對莊龍大喝了一聲,隨即轉向的文老爺這邊,臉上堆起笑容:
“敬才兄,多有冒犯,只是你這女婿,你看……”
“木德,你帶幾個人去把二爺,還有老丁他們請來,見到牛公子的話,也一併邀請到這裡來。”
文老爺也是有點懷疑石寬的,但他更想知道土匪和這些人的關係。
“好咧!”
木德得令出去,跟隨文老爺這麼多年,他深知文老爺那話的意思。其他人能不能請到不要緊,重點是一定要把牛公子請到。
屋子裡的人又重新坐回位置上,文賢鶯一直不作聲,她在心裡反反覆覆的回想著石寬的往事,試圖尋找著什麼。
這事情在文家迅速傳開,很快門口就聚滿了人。文賢安和陳管家也隨後趕到,進入到客廳裡。
半個時辰後,文二爺、老丁還有牛公子都被找來了。
文二爺一進來,就朝大哥和牛鎮長致意,略微緊張的說:
“原來那刀疤臉就是土匪頭啊,怪不得看著那麼嚇人,石寬說的是實話,我們都不認識,認識了誰還敢去啊。”
“對呀,要是知道他是土匪,哪敢和他賭錢啊,那天晚上我還跟著輸呢。”
這種事情馬虎不得,趕緊得澄清啊,老丁也幫忙著敘述。
牛公子就有點不以為然了,他瞥了牛鎮長一眼,不耐煩的說:
“不就是個土匪嗎?你們把他抓住就好了,人都抓不住,是你們沒本事,反而怪起我們來。”
平時去賭點錢也就罷了,現在幫著外人說話,牛鎮長氣啊,猛的一拍桌子,板臉說:
“從今往後,你再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牛公子哪裡知道父親是要整石寬或是文家人啊,依然有點不服,回敬道:
“我怎麼知道什麼人不三不四,你又不給我篩選出來。”
事情還不是很明白,場面就已經亂糟糟了,文老爺也忍不住,臉色鐵青,大吼一聲:
“別在我家說你們的家事,快說你們和那土匪是怎麼認識的。”
這裡最想把事情說清楚的不是石寬,而是老丁。他沒實力沒背景,搞不好的話,人頭什麼時候掉地都不知。
“很多賭錢的人都愛去我家,這個帶那個,那個又帶這個,我們也不知道誰把土匪帶來了,再說他們當時也只是賭錢,沒幹其他的,誰會知道啊……”
老丁很努力的把刀疤臉和宋老大來賭錢的事,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牛公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