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不告訴你。”
文賢鶯非常調皮,歪頭笑著。
還是羅豎不願意逗石寬,說道:
“下課了,讓學生們休息幾分鐘。”
“哦!”
石寬一知半解,他知道幾分鐘是時間,但不知道是多久。
這時候,高楓邁著歡快的步子走進辦公室,後面還跟著文賢婈。
石寬見到文賢婈,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停止了交談。
那文賢婈卻是徑直走向他,並在身邊停了下來,眼神蔑視的盯著,也不說話。
石寬被看得心裡發慌,忍不住結巴的問:
“幹……幹嘛?”
文賢婈不回答,依舊死死的盯著,彷彿目光要把石寬紮成千瘡百孔。
文賢婈不說話,高楓就幫回答:
“你坐她位置了,坐旁邊去,旁邊是範先生的,他課間不回來。”
“哦!”
石寬趕緊彈跳起來,站到一邊去。
文賢婈抽起那張椅子,走出了辦公室。
這異樣的表現,把所有人都看呆了,高楓衝著門口喊道:
“賢婈,你抽椅子去哪?”
“去洗一下,髒。”
文賢婈拋下簡短的幾個字,頭也不回走了。
辦公室裡的人,除了石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文賢鶯也沒心思和石寬調侃了,認真問道:
“你把她怎麼了?”
把她睡了,但是這能說嗎?可又不能不答啊,石寬抖了抖肩膀,裝作無辜的樣子,編了個謊言:
“就是釘桌子那天,我說她像慧姐的寶寶,她就生氣了,現在還沒消。”
文賢鶯信了,石寬這傢伙確實有可能會說出這種話,真是哭笑不得,罵道:
“你真是沒腦子啊,說什麼不好,說這個。”
高楓忍不住笑起來,她是知道慧姐養有一頭肥肥的母豬的,名字叫寶寶。要是說文賢婈的母親潘氏像寶寶,那還有點恰當。可文賢婈這麼漂亮,這麼苗條,怎麼也聯絡不到寶寶啊。真不知道這個石寬,腦子裡是些什麼奇怪的想法。
“你呀,活該。”
“說都說了,活該就活該唄。”
石寬沒往範先生的位置坐下,緊了緊肩上的槍,也走出辦公室。留在這裡,等下文賢婈回來了,會更加的難堪,還是走吧。
到了外面的操場,柱子他們已經把菜摘得,裝在一個大盆裡,抬到了那水槽下清洗。不過現在卻把位置讓給文賢婈洗椅子。
遠遠的看著文賢婈拿洗盆的刷子,一遍遍的刷那椅子面,石寬心裡很不爽,也就沒有走過去,而是到操場邊,和趙寡婦那帶來學校,但還沒有去讀書的三個小孩玩。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