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估計皇上就算真要派大軍和息王大戰一場奪回三藩,但是他們再也休想還回到以前的生活,而且那也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所以父兄便想讓她厚著臉皮再死勁巴一下傅譽,照眼下局勢來看,不管皇上動不動武,讓她來向傅譽服軟,才是最好也不過的一件事。
而這當中,眼前這位所謂的縣主卻是最大的障礙之一,好在……皇上有意質押她,但願這期間,她會在宮裡出一點什麼事,然後……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又份外好了起來,嫵媚一笑道:“好了,貴妃娘娘正在裡面等著縣主,請進去吧。”
她步態輕盈地款款而去,九雅也帶著兩位嬤嬤進了正殿,除了幾個宮女,卻不曾見到楊貴妃。
正待問,一個宮女上前道:“貴妃娘娘因為乏了,正在內室休息,剛才交待過,說有一些私已話想和縣主聊聊,請縣主入內室。”
九雅聽得直皺眉,那宮女領著她往裡走,蘇文兩個嬤嬤卻被幾個宮女攔住,“娘娘說不欲外人打擾,兩位嬤嬤請留步。”
蘇文二人臉色一變,蘇嬤嬤低斥道;“縣主才進宮,若是我們不跟著,萬一她不懂規矩衝撞了娘娘怎麼辦?讓開!”
“娘娘交待了,就算縣主衝撞,娘娘也會恕她無罪,嬤嬤就不要進去打擾了。”
動作和語調都生硬得很,蘇文二人卻再也無話可說,只能眼睜睜看著九雅進了內室,門被關上,根本無法窺得裡面分毫。
九雅自知兩位嬤嬤被攔在門外的事,實在不知楊貴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進了內室,且覺光線昏暗,滿室一找,根本不見什麼楊貴妃,只見在桌案前,卻是坐了一個英挺的男子。
她實在無語了,居然會是拓跋越。
讓她在深宮內私會一個男子,楊貴妃就是想敗了她的名聲嗎?
看來這深宮裡無處不是陷阱,她即刻就要退出,拓跋越卻突然出了聲,“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如果你現在就走,我不保證會讓別人誤會什麼。如果你安靜坐下來聽我說幾句話,倒是可以保證你不會損失任何你不願損失的東西。”
九雅望著他,她賭他不敢拿他自己的聲譽兒戲,果真很聽話的停了步子,道:“你很卑鄙。”
“是,我承認,我很卑鄙。”拓跋越抬起頭,昏暗中,也可以看到他灼灼的目光,“都是因為,你比我更卑鄙。”
他輕呷了一口涼茶,“那日,你利用我對你的情意,居然一再炸我,最後還來個詐死,讓我心裡好一陣愧疚,以至於心緒大亂之下,沒有及時增兵進新宜將傅譽收拾,讓我失了一個大良機,看來,我更應該跟著你學習一下才對。”
九雅一臉嘲諷,“說的真的比唱的還好聽,殿下真的是因為我而沒有增兵新宜的麼?以殿下殺伐果斷的心性,真會因為一個女子而停下重要的事麼?恐怕是殿下另有更重要的事不知取捨給耽誤了吧。”
拓跋越冷笑一聲,“果然,齊王東去塔克和哈圖的事是你故意讓人透露給我,好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以引開我,又可以讓我和齊王一斗,不愧是傅譽的好賢內助。只是我想問你,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是不是與齊王一起去了塔克?”
九雅淡道:“我去了哪裡,好像沒有向殿下報備的必要。”
“是麼?如果你與齊王之前沒什麼,我倒是不會過問,可是,你們之前就有婚約的意向,眼下孤男寡女遠遊,不知道傅譽知道了,他會怎麼想?”
九雅忍住心裡的怒意,冷道:“不要拿這種事來訛我。更不能拿臆測就想生事。”
“如果我沒有真憑實據,我會來說事嗎?就從雨嫣那首詩,和大赫雷王一再對避而不見,我就知道你和齊王一起到了塔克。”拓跋越站了起來,眼裡閃過惱怒,“很好,到最後你因為私情選擇幫助齊王,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