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這段時間,你也最好安份一點,若是再出事,別說我也不能保你。”
他說完,便是先回了太子府,才一進門,吳敬就把他請到了書房,沒料到除了他父親拓跋長吉外,楊貴妃竟也是未回宮。
“越兒,現在候府情況怎麼樣?”拓跋長吉迫不急待問道。
拓跋越隨便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蕭氏在老夫人壓制下並未被休,不過安平候似乎已經極為不滿蕭氏和傅璟雯,估計日後在為我們辦事上,可能會有所保留。”
“越兒準備怎麼處置傅璟雯?”楊貴妃問道。
拓跋越眸光深沉,“眼下她腹中的子嗣正是皇祖父看中的,雖然皇后把她廢黜,但是眼下還不能對她怎麼樣,再說安平候透過此事再不喜歡她,她也畢竟是他女兒,所以,暫時還是讓她回太子府,不過,這太孫妃人選,看來得重新物色了。”
拓跋長吉哼了一聲,“這事壞就壞在那宋九雅的身上,想不到她如廝厲害,這般計謀都沒把她整倒,難道她有三頭六臂不成?”
拓跋越垂下眼眸,默然不語。
楊貴妃微蹙了眉說道:“那女子我看著就歡喜得很,不說那出色的模樣,光就她那份淡雅,遇事時的從容不迫,這種氣度正是一個帝王所求的賢良內助。不知越兒注意到了沒有,當時傅譽正準備說出什麼出格的話,她在捱了老夫人一巴掌後,都能忍人所不能忍將傅譽制止住,這種以大局為重不計個人眼前得失的女子,其眼光必定長遠,風範必能震懾萬人。再細看她一步一步穩健在胸的將蕭氏和傅璟雯害她的事揭露出來,明明看她已經中計,她又能險中取勝,這種心智,這等計謀,絕非傅璟雯這樣眼光短淺只知在內宅裡鬥小妾的女子能比。太子,你當初怎麼想到把這樣的女子推向傅家?為何不直接讓越兒納了來?”
拓跋長吉也有些懊悔道:“當時聽母妃說一定要破壞掉齊王娶宋家姑娘後,兒臣認為那宋大人不過一個五品小官,他的女兒怎麼配得上我們越兒?便指令讓候府去辦,當時也只指望他們能讓大房的傅宏博把那女子娶了算了,誰知道會讓傅譽娶了去……”
楊貴妃沒好氣道:“真是眼光短淺,你只要想想,既然是連齊王這般眼高於頂的人都看上的女子,豈會是個泛泛之輩?現在倒好,便宜了那個啞巴,不說上次楊淑嫻的事,光就這次的事,就已經充分體現她的非凡才華。再有那一手讓人稱道的醫術,真正是可惜了這般人才為別人所用。”
她轉而看向拓跋越,問道:“越兒,你並不是一個眼光的人,這事當時怎的就沒攔一攔你父親?”
拓跋越淡道:“人未見過,我怎的知道她這些本事?不過也怪我疏忽,當時王叔看上了她,我就該去瞧瞧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子才對。”
拓跋長吉嘆了口氣,“現在後悔也不及,畢竟她已經嫁為人婦……”
拓跋越冷笑,“嫁為人婦又怎樣?只要她對我有用,她照樣會是我的。”
他此言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言詞眉宇間的冷疑霸氣卻叫楊貴妃大為歡喜。她就是喜歡這個孫兒的沉穩中帶氣吞山河的氣勢,那種萬物皆如腳底芥子的冷狂之氣實在令她折服。也只有這樣的人,他日才能真正能心狠手辣的擊敗對手坐上那高位。
她總算是笑了出來,點了點頭道:“這樣的女子,確實不容錯過,那就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把她自傅譽那裡搶過來?”
拓跋長吉失色道:“母妃,此事萬萬不可,一個姐夫搶小舅子的妻子,不僅父皇會給越兒顏色看,恐怕天下人也會恥笑。”
“婦人之見!”楊貴妃沒好聲氣的白了他一眼,“法子都是人想出來的,欲蓋彌彰之事天下多了去,就要看人的腦子好不好使。若是能得此女,說不定對齊王亦是一個打擊,此事之前就壞在你手裡,現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