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可以有機會扮殺手將吳道士給結果了……此事她越想越像,看傅清言的目光不由變得熱切起來,如果是他的話,他的目的是什麼?
然而她才抬眼,傅譽一下子就擋在了她前面,他惡狠狠地瞪著她,帶著警告,依然拉她的手在她手心一筆一筆劃,“你看哪裡?趕快把眼睛珠子挪回來!”
九雅好氣又好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就把他推到了一邊,正要再問那方婆子,看能不能再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方婆子卻忽然一拍頭頂,叫道:“啊,我記起來了,那天晚上奴婢因為要上茅房,一度醒來過,才剛睜眼的時候,就看到兩個黑影自我的面前迅速的跑過,其中一個黑影奴婢看著有些眼熟,當時還叫了兩聲。但是沒人應,等奴婢再仔細看時,再沒見那兩個影子,於是奴婢以為看花了眼,這才去上茅房。”
蕭姨娘忙問,“你說其中一個黑影看著有些眼熟,你當時以為是哪一個?”
方婆子回憶道:“其中有一個人的背有一點駝,奴婢便以為是趙三,還叫了他兩聲。”
“既然曾經看到過人影,不管是不是眼花,我們都得把那個人找來問一問。”傅清言皺著眉,轉頭問蕭姨娘,“姨娘,趙三是哪個院子裡的?”
蕭姨娘看了老夫人身邊的陳媽一眼,“趙三是回事房的,就是老祖宗邊上人陳媽的兒子。既然方媽媽看到有人像他,那就讓人去叫他過來。”
傅譽手一揮,“不必,我和我娘子親自過去一趟,看看趙三怎麼說。”
他說罷就拉了九雅的手就要走,九雅卻拉停了他,對老夫人道:“奶奶跟著我們都累了大半天了,才剛又暈倒過,要注意身體。現在既然我是煞星之名已除,就請奶奶放心去休息吧,若有進展,一定第一個告訴奶奶。”
此時老夫人也確實感到乏了,揮揮手就要應,卻叫旁邊的陳媽給攔住了,她低聲道:“老夫人,我家那小兒子極是本份,斷不會幹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所以還請老夫人為他做個保證。”
九雅笑看陳媽,“奶奶年紀大了,陳媽不是應該帶著她去休息麼?既然陳媽認為你家兒子是個本份的,那還要奶奶做個什麼保證?不是他乾的,我總不會硬誣賴是他,陳媽媽想多了。”
陳媽被九雅說得面紅耳赤,當下三夫人也催著陳媽把又開始在喘氣的老夫人扶回去,陳媽這才扶著老夫人一臉鬱郁地去了。
所有人實在都想知道究竟是誰設了這個害九雅的計,到底與趙三有沒有關,於是都跟著往下人房行去。當傅譽和九雅踏進幾排下人房最前排最中間的一個,三夫人便笑道:“看到沒有,這就是趙三住的地方,如果他真幹了這事,看來他老子娘都跟著要受牽累。”
“哦?”九雅隨口問道:“他老子又在哪裡當差?”
三夫人看著她,抿嘴一笑,“賬房唄,趙三可是趙管事的兒子,陳媽又是老夫人身邊的人,這事無論如何都得好生去查,千萬不能有任何出錯的地方,不然趙管事和陳媽這兩個府裡的老人怕是要心裡不好受了。”她說的心裡不好受,自然不是指真的不好受,意思是以後會找機會鬧騰,看來這趙三也不是個隨便能動的主。
九雅當沒聽清楚她的警告,此時傅譽已經把在屋前沒有去當差的下人都叫攏了過來,下人們都驚恐地站成一排,傅譽眼睛一掃,大聲道:“趙三呢?”
一個小廝模樣的少年上前一步道:“趙三說昨夜打了牌,沒睡好覺,正在屋裡躺著呢。”
傅譽一指他,“你去,把他給我叫起來,說有重要事問他,馬上過來!”
那小廝驚恐又奇怪的去了,不僅他,其他的下人亦是疑惑萬分的盯著傅譽,這位爺不是啞巴麼?今兒個怎麼能扯著嗓子把話說得如此圓款?
過了好一會,眾人才見到那小廝帶著一個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