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地監視之中,卻還是看不出絲毫的問題,徐峰依舊待在房間裡,五飛剩下四飛,不斷吃著藥,不斷上演著表演,彷彿想要讓自己跟西門慶一個死法的自殺手段來把自己給了結了一般。
魏源雖然安排了記者上樓拍攝,但是收了錢的小姐,彷彿發瘋的徐峰,絲毫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眼裡。
也許在那些小姐眼裡,反正自己畫了這麼厚重的妝,相信老家的人也認不出是這裡,那麼在這座城市裡,自己還怕誰看到?
而徐峰卻猶如一頭瘋狗一樣,在不斷的征服之後,見到魏源已經連吩咐記者拍攝的心情都沒有了,也就停了下來了。
畢竟魏源吩咐的那些記者早已經拍攝了一個多小時了,這些內容別說是上節目了,就算是湊齊一部愛情動作片都足夠了。
既然人家都不怕了,還拍來幹什麼?
旁邊來的群眾越來越多,由於是魏源請客,他們免費大吃大喝之餘,自然也得過來跟魏源打聲招呼,彼此認識一下。
他們還真把魏源當成是準備搬到這裡,然後擺酒請客的特殊人物。
畢竟喬遷之喜把新的鄰居也請上,這人能不特殊嗎?
這會兒飛鷹早已經帶著手下上百人過來,由於魏源在電話里語氣有些急躁,所以飛鷹也意識到事情可能不簡單,自然不敢懈怠。
“麻煩你了,飛鷹哥。”
魏源對著飛鷹客氣道,同時又將他和袁紫衣一同安排在自己坐的地方,明顯這是看得起飛鷹的表現。
“魏源兄弟,你不用這麼客氣,兄弟受不起。”
魏源聽到這話道:“飛鷹哥這是哪裡的話,這幾天兄弟的事情都是多虧了你的幫忙,今天又得麻煩你的兄弟了。”
飛鷹爽快道:“這算什麼,咱們的關係說這個不是白瞎了嗎?你的事可就是我的事。”
毫無疑問,飛鷹這類人本來就是屬於自來熟的,只要三言兩語談得攏,一會兒就跟人稱兄道弟了。
這人又是趕上北宋時期,估計也是逼上梁山的主兒,不過在現代社會,這種人註定是隻能從最開始暗地裡的事兒開始搞起。
魏源現在多少也懂得怎樣跟這些人交際,嘴上說了幾句客氣話之後,也開始步入主題道:“飛鷹哥,今晚我估計是不太平,麻煩你的兄弟都多多注意一點。”
飛鷹道:“兄弟你放心,這話擱這裡了,今晚有我的人在,保證出不了亂子。”
“還是小心為好。”
說著魏源朝著袁紫衣身邊的一個女孩打了一個招呼。
就見這個大約二十多歲,穿著一身職業裝的清爽型美女緩緩走來,對著魏源道:“魏先生有事吩咐?”
這是袁紫衣的秘書,同時也是她的貼身保鏢,當然也是從紫衣閣裡走出來的。
“所有的酒都換成低濃度的,最好是啤酒,今晚不能有人喝醉,在搞幾瓶劣質一點的紅酒過來,最好跟兌了葡萄的涼白開一樣就最好了。”
這個女孩屬於袁紫衣的親信,自然是可以信得過的,於是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道。
“明白”
她回答得非常簡潔。
並非魏源小氣,只是他現在也是在賭,此時他的手機裡,傳遞過來的是電視臺的那些記者特別安裝的一套系統。
當然主要的功效就是傳輸他們拍攝到的那種,不要想歪,不是之前那些盤腸大戰的內容。
而是此時攝影機真實拍攝到的,徐峰的實況。
“這個傢伙又在搞什麼鬼?”
魏源心中暗自悱惻。
趕走了幾個女孩,徐峰此刻卻依舊待在那個房間裡,這幾日,他一直都是這麼待著。
這錢應該就被他存在屋子裡。
這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