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著徐峰的四肢上下,全部都紮了下去
然後魏源一言不發,只是不斷與徐峰對望
大約過了十分鐘之後,徐峰再次想要活動自己的四肢的時候,卻發現整個人似乎已經僵住了,那種怪異的感覺,只能用一種狀態去形容,就是猶如一個植物人一般
四根銀針,在瞬間之內,幾乎是同時握在手上,往徐峰的四肢的穴位上紮了下去。
“害怕我自殺不成?何必用
這樣的手段?”
雖然口氣還是依舊顯得平實,但是已經從語速間,多少可以聽出其實徐峰已經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
魏源倒沒有對待這個大仇人發火,這個時候他對魏源還有著僅存的最後那點價值,所以魏源也是回答道:“有備無患而已。”
“果然想得周到”
說出這話的時候,徐峰那感覺就好像在罵人一般。
魏源倒也沒跟他計較,只是繼續道:“怎樣,還有什麼話想說想問的嗎?”
“你是準備問我有什麼遺言吧?”
徐峰反倒對著魏源問道。
魏源回答道:“也差不多了,反正明天過後,我們再想像今天一樣對話,可就不容易了。”
的確,如果化驗結果出來之後,徐峰就得依照程式,轉交給政府的有關部門去處理,到那個時候,魏源再想見到他的話,估計只能在牢房和法庭裡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徐峰不由得哈哈大笑了幾聲。
“有什麼值得笑的地方嗎?”
魏源凝視著徐峰問道。
待到徐峰的笑聲過後,他看著魏源突然嘆了一口氣道:“如果你的老爹有這種本事的話,當初我也不至於這麼做。”
這話讓魏源聽著有些憋屈,卻是無話可說。
其實徐峰的意思很明確,自己的父親雖然不算單純,但是因為傳統的小農思想的影響之下,對於很多問題,還是看不透。
看人也只是憑藉一個基本的信任而已,如果他當初可以謹慎一點的話,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被徐峰當成替罪羊。
正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徐峰玩弄於鼓掌之間,結果跟他合夥開了一家公司,接近兩個月的時間,撈不上一分錢,反而把自己的性命都給搭了進去。
不僅如此,生前受罪不說,就算他死了,他的家人也是不得安寧。
每天面臨著那些苦主上門要債,魏源的母親因此還將雙腿都給摔斷了,就連魏源,如果不是有幸獲得修復異能的話,現在也許還在古晶的音像店裡打工。
或者像那些每天都幹得頭昏眼花,差點月經不調的打工者一般,為了多賺點錢,咬碎牙齒也只能硬著往肚子吞。
也許如果自己的父親,不至於這麼老實,如果他像徐峰一般有心眼的話,早已經看穿徐峰的把戲,就算要騙人,也可以自己去執行。
而就算不這麼做,就拿徐峰說的話做一個前提就是自己的父親如果不是那麼天真地相信他的話,如果懂得如何去操作那樣的騙局的話。
他們大可以另外再找一個替罪羊,可惜的是這個前提是不成立的,所以在那樣的環境之下,因為覺得魏源的父親不是一個合適的人物,所以徐峰選擇了犧牲他。
魏源知道也就是這樣,這個仇恨
才會就此結下來,可是事已至此,說這樣的廢話又有何用,魏源不可能因為這樣而放過徐峰,這是肯定的。
但是在這樣的時刻,魏源難免感覺有些悲哀,那種悲哀更多的是為像自己父親那樣的人。
他們一輩子沒有去想過坑害別人,一輩子都是依靠自己的勤勞在生存。
可就是這樣的人,在這個社會上生存,卻是不斷地在受騙上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