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道往西,估計不出半月就會到魯西,鄭山立他們不下五十個人護著,肯定不會出事的。只等到了魯西,老王爺一逼問,立即就會知道當年在蘭郡主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傅譽嗯了一聲,忽然一臉正色道:“那皇太孫現在被我家娘子鑽了空子要回所有鋪子裡的財產,肯定會惱羞成怒,所以馬上安排馬成明李大坤他們把鋪子儘快接手,並且大造輿論聲勢,讓京城裡的人都知道這些鋪子回來的經過,對皇太孫歌功頌德,一個大帽子匡著,他還能親自把自己的名聲抹黑不成?”
李韻立即領命,傅譽接著又安排道:“我二哥遭受此重創,必定會狗急跳牆找我家娘子的晦氣,所以大魚,你務必加派四十人去暗地埋伏地淳華院,日夜輪守,不能讓那廝有使壞的機會。”
大魚亦是領命,傅譽接著問一旁的巧手雲七,“上次抓來的兩個人有沒有交待是哪方面的人?”
雲七嘿嘿笑道:“在我欲仙欲死的審訊之下,那兩個鐵骨硬漢終於是交待了,他們是北衙禁軍裡的人,可是正規軍。少爺肯定也知道,那北衙禁軍現在正是由楊貴妃孃家的兄長楊士洪統領,照這麼推斷,那些人要殺少奶奶,果然與太子那邊脫不了干係。”
寒子鴉大悟道:“好個北衙禁軍統領,少爺,看來你中毒的事並非蕭氏一人所為啊,眼前敵勢龐大,你可要小心了。”
傅譽挑眉一笑,嘖嘖有聲道:“我現在無毒一身輕,還真怕那些狗孃養的?不管了,先都照計劃行,這陣子京城裡可要有好戲唱了……”
別院裡傳出低沉而又蠢蠢欲動的歡笑聲。
當天下午,洪武帝正準備去太醫院親眼目睹九雅治病醫術,然而還沒出門,樞密院韋雲起就遞來一紙密摺,經他一個多月來多方查證,竟然發現那些在全國範圍內的短缺霍香、白香薷等藥材居然是有人年前花大金額就開始大量收購儲存。他從京城一路秘密查證多個地方,已經發現了那一夥人的蹤跡,最後經過他安排的細作打探,終於截獲了一份文書。而此文書,就是有人簽訂的一個合謀合資低價收購藥材囤積,然後再高價賣出的合約書。
這些人年前就在準備,他們又是如何知道大夏會要爆發霍亂疫情?照這麼推斷,定然是有人故意散播疫病,就為圖他們一已之利。
洪武帝聽此密報驚得渾身出了一身冷汗,大夏國內,竟然有人散播疫病,就為賺錢?如果是敵人要滅大夏,此下大夏無藥可醫,豈非就此民病國弱,整個大好河山要被人打得七零八落?
韋雲起再次進言道:“皇上,微臣已經查到了那些人藏貯藥材的地點,就在京城五十里外的九龍山,我們最好是現在馬上把那罪槐禍首抓住,然後將藥材急速運往盧邑,以穩軍心。”
洪武帝按住心內震驚,低眼去看手中那份奏摺,龍顏震怒道:“可知道是誰人這般大的膽子,竟敢幹下這等誅九族的惡事?”
韋雲起為難道:“皇上,這兩人可厲害得緊,一個是您的孫子拓跋野,一個是安平候府那個老實巴交的二公子傅長亭……”
洪武帝掃過那奏摺,一拍桌子道:“豈有此理,齊通!”
他身後一個護衛立即應道:“卑職在!”
“你馬上和趙河各帶五百人馬去晉王府和安平候府捉拿拓跋野和傅長亭,記住,一個都不能逃!”
“是!”
齊通領命而去,洪武帝再次吩咐身後的德公公道:“馬上傳皇太孫過來,就說朕有急事。”
“是。”
德公公急步而去,洪武帝微閉了眼,經他之前問太子,他說他根本不曾對太醫署那些太醫下過任何命令,此關係國家安危的事,就算再有利益之爭,他斷然幹不出來。
先前他還略有不信,然而此時事務一出來,他是全信,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