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竊取而來,聽說是皇太孫出面,就因為一根毒針引起的懷疑。那些鋪子中今天上午聽說經由薛大人那裡重新斷給了原東家,他怒雖怒,但他這個幕後主使卻無能為力,因為他決不能將自己監守自盜的事敗露出去。
然而此時鋪子突然被持有傅譽房契的人撤換,他再撈不著一點便宜,就以為是老夫人和蕭氏搞的鬼。如果不是房契落入他人之手,他怎麼會被人的趕出來?
“姨娘,奶奶,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竟然讓你們這麼對我?我沒有按時給府裡交錢嗎?年年那幾十萬兩的銀子從何而來?還是貪墨了,讓你們不滿我的行為?可是我一樣都沒有,退一步說,就算你們不滿意我,也該提前通知我一聲不是?你們就這樣一聲不響換掉所有掌櫃和賬房,有沒有考慮我的感覺?有沒有顧忌到我的顏面?我到底是不是你們傅家的子孫?”
傅長亭一臉自卑悲憤,以從未有過的大聲音逼著老夫人和蕭姨娘追問。
老夫人和蕭姨娘剛才沒久之前被九雅氣過,本來還在商量怎麼樣去安平候那邊耍點脾氣把房契要過來,等她們想好注意叫人去找安平候,安平候卻不在府裡,只得在那裡等著。哪知這個時候傅長亭就來告訴了她們這樣一個訊息,兩個人也是大為吃驚,沒料到宋九雅的動作這麼樣快,才剛拿到房契就把所有的鋪子換人接手。
“豈有此理,那個小賤人,居然敢這樣欺負我們候府,郝總管,你現在出去,無論如何得把候爺找回來,這樣的媳婦我們傅家可要不起,趕快叫他回來把那個小賤人處理了出去!”老夫人當即發怒,拍著桌子捶著板凳,一定要把宋九雅趕走。
郝總管出去,蕭姨娘給傅長亭順著氣,“長亭,我們哪裡不讓你管鋪子啊?實在是宋九雅那個小娼婦乾的好事,她不知道用了什麼花言巧語,竟然從你爹那裡把候夫人的房契都騙到了手。她才剛把房契擺給了我們看,想不到一轉身就著人把鋪子全部接手了,那小娼婦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定然是外面有姘頭,只要你爹一回來,一定會追她的責任,把她趕出去。”
傅長亭心裡一緊,又是宋九雅?他已經忍她很久了,想不到上次使了那麼個計,都沒能讓她和傅譽分開,這小娘們究竟有什麼能耐?還有府裡莫名其妙出現的毒針,聚寶樓突然出現的毒針殺人,看來全是那小娘們兒搞的鬼。現在又奪了鋪子,一時間,他恨得牙癢癢的,如果九雅在這裡,說不定他現在就把她給霹了。
他們三個人都在咒罵九雅的時候,安平候終於是被郝總管找了回來。老夫人劈頭蓋臉就罵道:“秋禮,你憑什麼要把那些鋪子給譽兒媳婦掌管?她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連我們整個候府的利益都不顧?你是不是要把你這個老孃氣死才甘休?”
傅長亭亦一臉老實巴交地跪到安平候面前,“爹,究竟是我做錯了什麼,要這麼樣對我?你告訴我……”
安平候負手看了他一眼,目光肅冷地盯著老夫人:“是我不顧我們整個候府的利益嗎?娘,你可知道這小畜牲幹了什麼好事?”
老夫人喝道:“什麼好事?長亭向來老實,他乾的自然全對我們候府有益的好事?你以為打理那些鋪子不要人力精力麼?這麼幾年來,他兢兢業業,不驕不躁,沒有一句怨言,有哪個像他這麼辦事踏實的?啊?”
安平候嘆了口氣,把傅長亭從地上拉了起來,再轉過身道;“娘,當初我交給你的時候,總共是四十六家鋪子,到我清查的時候,鋪子多還是那麼多,可是你知道有多少鋪子都被人詐騙走了嗎?那麼多鋪子,你們知道一年還要給別人還債的事嗎?當初一年贏利的數目娘難道還不清楚,現在一年贏利又有多少?”
老夫人近乎固執地說道:“雖然少了,長亭也說了,現在生意不好做,生意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