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貼在臉上,低喃道:“娘子,你到底要我怎樣?你要錢嗎?我給你錢。是不是我讓你沒有安全感,我發誓,以後一定對你好。如果你認為金錢是檢驗誠意的真理,那麼我給你很多很多錢,你想怎樣過日子都可以,只求你別出去和那些男人說話。你知道嗎?我吃醋,看到那些男人覬覦你的美色,我恨不得都挖了他們的眼珠子。你難道就不能體諒一下我麼?”
九雅總算等到他鬆了口,緩緩睜開淚眼,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放緩了聲音道:“在你的心目中,難道我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子?除了你,我何曾對別的男人假以詞色過?為了避嫌,我連你大哥都避讓著,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非要把我往最壞的方面想?不說我對你有沒有安全感,但是我只想幹我喜歡乾的事,我懂醫理,自然希望在這一方面一展自己的才華。我說做那些生意,全都是我認為敢興趣的營生,我的人生不僅只有你,還包括其他很多方面的東西,惟有這樣,我們一起的生活才會過得豐富多彩,日後就算我們有了孩子,不管男孩女孩,我都會教他們這樣,不依賴別人而過,活出屬於自己的精彩,不是很好嗎?”
傅譽一點一點消化著她的話,情理上一多半都不能贊同,可是他看到了她眼裡因為談起那些東西時炫起的光芒,是那麼耀目,那般吸引著他。
九雅盈盈望著他,“傅譽,你回頭想想,你為什麼會喜歡我?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嗎?肯定不是,天下好看的女子多的是,你為什麼單單就喜歡上了我?就是因為我與別人不同,如果我按著你給我畫的框框去過活,那麼你就是在把我變成跟其他女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樣的我,你還能喜歡多久?我要讓你看到我的獨特,我的與眾不同,永遠都這樣的吸引著你,不是比讓你發誓寫保證書更有價值嗎?”
傅譽垂下眼,九雅卻伸出手捧著他的臉,“若是關著我,我會像那些拆了翅膀的小鳥一般鬱郁而死,傅譽,答應我,給我一點自由,讓我活出自己,好不好?”
傅譽沒有說話,良久,他才抬起迷濛的眼眸,輕輕道:“是不是我不答應你,你就不會跟我回去?”
九雅無奈地望著他,好像她說了半天,都是雞同鴨講了。她實在已經失去了耐性,賭氣一般回答道:“是,你昨晚的行為傷了我的心,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還有什麼理由跟你回去?”
傅譽臉上一垮,沮喪道:“我知道我錯了,以後再不會那樣。如果你一定要開藥鋪,我現在勉強答應,但是有一點,那個勞什子咖啡樹種植的事你就別管了。”
聽他前半句,九雅心裡一陣狂喜,再聽他後面的,她心裡又一糾,“什麼咖啡樹不讓管?那個結交的人更少,為什麼不讓我管?”
傅譽憋悶著肚子裡的一口氣瞪著她,九雅毫不退讓的回瞪著他,兩人互瞪了一會,終於,傅譽忍不住猛不丁低叫道:“因為你喜歡我舅舅,那是你和他籤的合約,日後他一回來,他又要藉此來接近你,到時候我怎麼辦?”
這個憋在心裡很久很久像根刺一樣的今天終於是說了出來,雖然有些很沒自信的難堪,但是他只覺心裡舒暢無比。
九雅一愣,好半天才擰了眉上下打量他,“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我喜歡你舅舅?是我告訴過你的,還是你自己猜測的?”
“我用眼睛看的。”傅譽此時臉色緋紅,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瞪著她,說的話更是酸不拉幾,“那日你們在馬車上說話說得好不投機,舅舅又狡猾得很,他不知用了什麼酒,把我灌得都動彈不了,我只能眼睜睜看你們兩個郎情妾意,我當時恨不得殺了他。幸好他當夜就出了京城,不然我一定要他好看。”
九雅暗黑著臉,都過去那麼久的事,他卻一直記在心裡頭,而且還處處設防,把她當什麼了?她點著他的額沒好聲氣道:“你有沒有腦子?如今我已經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