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那個幕後人?”
華太醫有些慚愧道:“還不是因為候爺的腿疾?丹田被封,經脈不活,時間再耽擱,可能還要面臨腿腳肌肉萎縮,整個太醫院的人幾乎都來看過,但是卻無果,皇太孫心急,得知京城有這麼個高人,豈不想撞撞運氣?抓華春堂掌櫃,就是想引那製藥高手出來,逼其為候爺來看腿疾。”
九雅垂了眼眸,原來是皇太孫,昨日他在候爺面前說一定要請人幫他醫腿,難道就是指請華春堂的人?
她頓時暗罵起來,昨日為什麼就沒有引起警惕,早知他要請華春堂的人,她就該通知他們避讓一些。眼下季掌櫃被抓,完全是一種逼迫,她不現身別人會放人麼?
可是她現了身,豈非就讓人知道她一個深閨女子在外經商的事?這都是事小,若是讓傅譽那廝知道,他不還立即將她的鋪子給關門大吉?
好不容易開始幹,稍有一些規模,全是自己的心血來的,豈能就這麼完蛋?
她心裡猶豫不決地送了華太醫出門,終究還是不能放下藥鋪和季掌櫃不管,只得咬咬牙,有些膽大包天的叫雨蝶馬上把秀彩叫過來。秀彩回來後,她便對她說,就讓鋪子裡的夥計去衙門告訴薛大人,就說藥鋪的真正老闆約他一見,地方就定在醉香樓,時間是正午。
秀彩聽她親自出面,心裡害怕道:“少奶奶,你這一出去,就可能會鬧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到時候被人所垢病怎麼辦?”
九雅無奈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救出季掌櫃,同時又必須與那些權貴不能交惡,不然日後這藥鋪肯定是難以開下去。所以我只有勉為其難,先遮了顏面去見他們,他們自也不會認出我是誰?何況他們只是找我去給人看病,我就去給他們看病就是。”
秀彩糾結道:“太醫院都不能治好的病,少奶奶有辦法治好麼?”
“先看看,實在沒有辦法,便用拖字訣,等季掌櫃出來了再說,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於是秀彩懷著滿腹擔憂去了,九雅坐在屋子裡想了一會,金芸便進來道:“想不到八姐整日還忙得很,聽熊媽媽說姐夫明天出門,剛才已經幫他把行李打好包,姐姐還要不要去檢查一下,看還差不差什麼東西?”
九雅起了身,笑道:“九妹做事我放心,自不用去檢查了,對了,昨日大伯母還邀我多過去她那邊坐坐,左右我們兩個現在無事,不如再叨擾她去?”
金芸吐了吐舌,“昨日我還有衣裙留在那裡沒拿回來,而且還穿了大伯母的衣過來,也正好去換回來,八姐等我一下。”
九雅輕聲一笑,等了她一會,然後兩人就去了養心堂。進去的時候,大夫人在寫字,傅宏博坐在庭院裡讀書,兩人都很安靜,卻又很寫意。
見兩姐妹過去,大夫人立即放下了筆,迎接道:“剛才都還在說起金芸的傷呢,這會兒就來了,不知道有沒有好些?”
金芸人本來就長得甜美,這會兒笑得更是燦爛,她把洗好的衣物遞到大夫人手裡,“多謝大伯母,那點傷姐姐給上過藥,已經沒事了。”
大夫人點了點頭,九雅看那邊傅宏博已站了起來,便對他說道:“馬上就要春闈了,學業都準備得怎麼樣?”
傅宏博有些生疏道:“還好,就只怕時間太緊,心裡還有些不踏實。”
九雅沒再繼續問下去,只對金芸笑道:“九妹,我和大伯母還有事說,你左右沒事,就幫宏博去磨磨墨吧。”
傅宏博一聽,臉就紅了,忙搖頭道:“怎好麻煩九妹妹,昨日本就傷了她,應該讓她好生養傷才是。”
金芸卻是皺著鼻子道:“難道宏博哥哥嫌我磨的墨不夠濃稠?”
“不是不是,我只是怕弄傷了你。”傅宏博臉都脹紅了。
“既然不是,那還推辭什麼呢?早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