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奶奶身邊的人,他恨不能現在就強了她。
只是顧忌到少奶奶……他強忍著難耐的慾念將身體自軟玉溫香中退開,咬牙道:“你以後最好別碰到我手裡!”
他轉身就走,然而一隻小手卻是拉住了他,他不敢置信的回頭,雨蝶已是挺著背脊定定地看著他,又羞又惱道:“如果你對你的行為負責,我救你便是。”有一瞬,她認為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會答應這個登徒子如此無理的要求。
寒子鴉大喜過望,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嘴巴咧開笑得像個大茶壺,“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難道會欺負一個弱女子?你若是成了我的人,我便把你寵上天。”
雨蝶低下了頭,寒子鴉頓時將她打橫一抱,四下一望,身體騰空而起,直向庵外掠去——雖然他不信佛,但也不好太褻瀆,這一次在外面打野戰滋味肯定也不錯。
客房裡,傅譽一邊吃著飯一邊問道:“我送給你的那個黑玉石呢?怎麼不見了?”
九雅在脖子上一摸,那裡果然光光的,“咦,什麼時候掉了?我怎麼不知道?”
傅譽嘆了口氣,用筷子敲了她的腦袋一下,“你就是這麼用不心,又怎能怪我吃醋?那日我在大哥的桌上見了那玉石,一回去你又在說轉房的事,我便以為你和大哥有了什麼私情,一時才發了渾,都怨你。”
“在大哥桌上?”九雅回想著,“那日確實見過大哥,關於轉房的事,也是從你二哥和大哥的談話中聽得的。”她記起那時剛聽那轉房的話,她心裡難受,總在胸口上抓撓,是不是那個時候把玉石的繩子扯斷,隨後被出來的傅清言撿了去?
“大哥和二哥的談話中聽得?這種事,難道大哥還會告訴二哥?”
“不是的吧。當時明明是二哥說是你告訴他的,他說他還不確定,故意來找大哥確認一下。”
傅譽驀然冷笑了一下,“你說這種事我怎會去告訴我二哥?我沒事找事幹麼?分明……”他忽然想起傅清言大年三十醉酒的那一晚,當傅清言提到轉房的事的時候,寒子鴉曾聽到外面有極輕微的腳步聲,難道這事是那時候被傳了出去?可是那晚傅長亭明明還在憶蘭居跪著給聞採荷求情,既然不是他聽了去,他卻知道了這事,那麼就說明,傅長亭有同夥,說不得那些施毒針的,就是他的同夥所為。
他接著道:“分明是二哥有預謀的詐大哥之言,或許,當時他是故意說給你聽,讓我們幾個之間產生更多的嫌隙。”
九雅恍然大悟,“看來他的計謀極為成功,最起碼,我們不是因此生了矛盾嗎?”
“但是也極不成功。”傅譽放下筷子,握住她的手,“就藉著這次矛盾,反倒給了你幫我解毒的機會。”
九雅望住他,輕笑,“這叫因禍得福。”
傅譽滿心感動,攬著她的肩道:“娘子就是我的大福星,所以吧,現在我的毒也解,誤會也解開了,你現在是不是該下山跟我回去?”
九雅嘻嘻一笑,搖著頭,“現在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回去。我昨日被趕出來的時候,曾經回過宋府,那裡已經出事,據我想來,這次的事,應該太子和蕭姨娘合起手打的組合拳。”
傅譽含笑,“願聞其詳。”
九雅也不推辭,“他們首先以宋家在婚書上以庶代嫡的事問罪,將整個宋家拿下,便可瞅個時機將我父親流放或者殺了滅口,好讓人再也無法從我父親那裡查得當初太子調糧的事。其次,只要給我們宋家定了這個罪,那麼我也就必定會被候府趕出去,甚至休掉。他們之所以如此著急趕我走,依我看,其一是怕我醫好你的病,阻了大哥的世子之路,難以讓月嬋與大哥成親,事情不能任他們擺佈。其二,可以以我的去留來要脅你,如若你答應讓你外祖支援太子,便可以暫時留我下來,若是你不識抬舉,我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