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孩子明明是二爺的,二爺怎麼會絕代?”
傅長亭一抬眉,“你二奶奶那張嘴最毒,你莫理她,反正我也習慣了。”
春梅小心應了聲是。
過得一會,見傅長亭似乎睡著了,她就退了出去。恰好聞採荷進來拿花樣子,傅長亭驀然由軟榻上坐了起來,隨手將門給關了,回手就抽了聞採荷兩個大嘴巴子。聞採荷一下子就被甩得倒在了地上,傅長亭接著又悶不聲響一腳踢在她肚子上,低罵道:“賤人,居然敢咒老子?是不是想死了?”
聞採荷邊都沒找著,就捱了幾下重的,她捂住肚子痛楚地蜷在地上,“爺,妾身又哪裡得罪了您?”
傅長亭彎下腰一把揪住她衣襟提起來,惡狠狠道:“你給老子聽好了,你已經被我們搞得沒有生育能力,以後就別再給老子添亂。春梅就老子一個人用過,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老子的種,以後她肚子裡的孩子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老子就讓你的兩個妹子來賠!”
聞採荷恐懼得渾身發抖,哀求道:“爺,您怎麼說妾身就怎麼做,求你千萬別動我的妹妹……”
傅長亭冷笑了一聲,一把又將她狠狠扔到地上,便甩袖而出。聞採荷怕被人看見,不敢趴到地上,忍痛起來關了門,一個人跑到內室趴在妝臺上悶聲痛哭。
眼看傅長亭已走,春梅貼在內室外面的窗邊聽著裡面的哭泣聲,卻是捂著嘴,一個人眉開眼笑。過得一會,聽裡面似乎沒有什麼聲音了,便抬了抬窗子,裡面沒上扣,她將窗子抬起來一些,就見聞採荷抽咽著站在一個箱籠前,用鑰匙開啟上面的鎖,從箱籠裡拿出一個厚厚的本子,然後以筆沾墨,邊哭邊在上面寫著什麼。
她眼珠轉了轉,她已經有幾次觀察到二奶奶一有不開心就會在那個本子上面寫劃,不知道都寫些什麼。而且,她覺得這個二奶奶,好似有不少秘密,找個機會,得把她的這個東西給偷出來瞄瞄,說不得,還能找到個讓二爺休她的把柄。
她悄無聲息的退開,日子長著呢,總有機會的。
傅長亭心情不好得很,想著蕭姨娘一直催著老祖宗再到睿王那邊提傅清言的婚事,他的心情就更差了。月嬋若與大哥成了親,這世子的位子,誰也別想奪得來。還有月嬋那張遮在面紗下的花容月貌,他不由嚥了咽口水,總不能就那麼便宜了大哥。
他隨便轉了兩圈,決定還是先到蕭姨娘那邊探一下口風。
他到楓林院的時候,蕭姨娘正準備出去,見到他來,蕭姨娘便道:“這個時候怎麼有空過來?”
傅長亭憨聲道:“來看看姨娘。”
蕭姨娘笑了,給他讓了坐,“你這傻孩子,天天兒都看到的,這會兒還故意跑過來看什麼?生意不用管了麼?”
傅長亭呵呵呆笑了兩聲,看她穿得整齊,“姨娘這是要到哪裡去?”
蕭姨娘坐下來,“明天你大哥要出門,我準備去他院子裡,叫他的丫頭給他準備換洗衣物。”
傅長亭眸光連閃,似不經意道:“大哥要出門?今早都沒聽他說過,他要去哪裡?”
“還不是你妹夫,說在武德那邊下邊的人出了點事,他現在忙著霍亂的事抽不開,叫你大哥幫他去處理一下。那邊的事聽說也很麻煩,這一去怕也要一兩個月吧,所以姨娘得把他夏天的衣都給準備了才行。”
“難道這事還沒跟大哥說?”
“還沒呢,明天下午就動身,你妹妹會把他叫到太子府裡去說。他向來溫厚,這事自然會幫。”蕭姨娘心裡有謀劃,之所以現在不告訴他,就是怕他因為宋九雅的事不肯走。她現在可賭不起,若這個傻兒子真對宋九雅有心,怕是會維護到底,所以明天只好來個突然襲擊,再不行,給他下點藥,讓人連夜把他送出京城,等到了武德,事情已成定局,他也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