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起來。
傅譽看得直瞪眼,拓跋越終於勝了一次,心裡舒服多了。
如此這般的吃吃喝喝,就算拓跋越再不捨,酒席也有散的時候,待得九雅再次說要告辭的時候,拓跋越只好放了她。九雅從酒樓出來,青衣魅影立即就把她送上馬車,他們已經察覺到這周圍拓跋越佈置了追蹤的人手,他們跟角掛著冷笑,此次少爺已經做了充分的安排,豈會再怕他的追蹤?
馬車直奔華堂春,等在那裡的秀彩趕緊把九雅接進內室給她換了一身女裝,兩人帶了兩大包藥,光明正大的從華堂春門口走了出來。隨後攔了另外一輛馬車,徑直回了候府,毫無破綻可瞧。
拓跋越送走九雅後,心情低落到極點,只和傅譽略打了下招呼就回了太子府。才一進門,太子身邊的侍衛立即叫他去書房,說太子有急事相商。
到了書房,只見他父親拓跋長吉一臉沉色,書案上一塊白色布帕上,擺著一根藍汪汪的針。
拓跋越坐下來問道:“昨晚殺死您身邊侍衛的毒針是不是已經查出了端倪?”
拓跋長吉沉眉道:“侍衛被殺時,我正與傅譽在書房談話,殺侍衛,定然是對方在偷聽,因為被察覺才動了此針。雖然不知此人是誰,但是昨晚就把此針送到宮中請洪御醫看了毒性,他說此毒乃龍海花之毒,見血封喉,我們這一帶絕對不產此物,在大秦那邊卻有少量可以採摘,為父只是不明白,我與傅譽說話,究竟是誰想要偷聽?”
拓跋越思索道:“爹與傅譽的談話,除了讓齊王那邊最為緊張外,是哪方勢力還想知道其具體內容?”
拓跋長吉道:“你為什麼要排除齊王,不認為是他派人過來的呢?”
拓跋越幽深地笑了一下,“第一是齊王現在自顧都不暇,哪有時間管這後方?第二,齊王不是那種居小心思到偷聽說話的地步,以他的心術,有些話,他不必偷聽就得猜得一二,他不會費這麼個勁。所以我斷定是他人所為。”
拓跋長吉點了點頭,“不錯,你這個小皇叔確實有這麼個本事,若是說他派人偷聽,倒是把他看低了。但是這究竟是誰所為?此次殺我侍衛,下次豈非會直接將毒針射向我?”
此時跟在拓跋越身後的吳敬忽然道:“不知太子殿下還記不記得,上次貴妃娘娘派兩個嬤嬤去候府,結果那兩個嬤嬤亦是死於兩根和這一模一樣的毒針之下,若想查得究竟是何人對太子殿下造成威脅,不若去候府再細查一番,說不定能得到什麼線索。”
拓跋長吉此時也想起了此事,之前他的母妃想借楊淑嫻之事將宋九雅賜死,結果兩個送毒酒去的兩嬤嬤在混亂之中就死在了毒針之下,楊淑嫻也在那次事件中被傅長亭媳婦誤殺。此事雖然算是不了了之,但是那兩個嬤嬤的死一直都是他母妃心中的一個疙瘩。而由此也可以大致看出來,那施毒針之人,分明就是瞄準了他們這一派的人。
沉吟了一會,便點頭道:“越兒,就回頭再去候府那邊仔細問問當時兩個嬤嬤被殺的詳情,蛛絲螞跡說不定就在這一查裡面,若不把這個潛在的危機給挖掘出來,實在令人寢食難安。”
拓跋越趕緊應了。
拓跋長吉又翻了一個卷宗道:“我今日接到一個密報,而且也有城防三三兩兩遞上了文書,說最近在吳越與大夏交界的幾處州城突然有霍亂流行,聽說連盧邑那邊也有霍亂病例,已經有不少避難的人湧入京城,但是這些人中亦有染病之人,各地方官怕擔責,一直都還瞞著,不敢上報朝廷,越兒看這件事為父該不該著人捅到你皇祖父面前?”
拓跋越想了想,“如果連盧邑那邊都有傳染的話,我們現在最好是按兵不動。”
“為什麼?”
“現在小皇叔正與吳越大軍對陣,吳越的陸大將軍此次準備相當充足,但是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