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生最欠缺的東西,他這句身體骨頭已經成型,有沒有半點舞蹈的底子,靠著上輩子的記憶也只是跳得比一般人好一些罷了。
琴生捏了捏拳頭決定離開之後給自己加一個舞蹈訓練的課程,不然一直這樣下去他永遠跳不好舞,這邊廣天宇還不知道自家藝人的決心,微微側過頭給他講著臺上人的事情,這也是為了讓琴生知道圈內哪些人不能得罪,哪些人心眼小,哪些人喜歡打壓後輩。
琴生也講圈內的人認了一圈兒,將廣天宇重點指出來的人深深印在腦海裡,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可是至理名言,不過在梅麗莎上臺的時候廣天宇居然也提了一句離她遠點,琴生疑惑的問道:“那不是你以前帶過的藝人嗎?她也很危險?”
“就是因為我帶過才知道她的本性,梅麗莎在圈內圈外的口碑都不錯,只有那些離她真正近的人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狠,當年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就可以闖進娛樂圈,自家的權勢不夠用就肆無忌憚的跳上她爸爸輩分男人的床,你知道當初得罪過她的人現在都在哪裡嗎?”廣天宇嗤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女人有野心,有手段,最可怕的是還有一些背景,你要是不想生活裡頭大麻煩小麻煩不斷出現的話,倒是可以去招惹一下。”
琴生打了個哆嗦立刻表示自己敬謝不敏,廣天宇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圈內人不能只看外表,越是清純善良的越是有可能背後插你一刀,你還有的學。”
琴生點了點頭,想到上輩子那個嬌嬌弱弱的小師妹,可不就是這樣嗎,明星熒幕前應幕後通常反差很大,那些清純的又通常是富商老闆最喜歡潛規則的,背後的條條道道琴生也不想管,他只要走好自己的路就是了。
有時候不是一個人願意平淡就可以平淡,也不是琴生想要自顧自發展人家就可以放過他的,梅麗莎是什麼人,當初為了得到廣天宇的幫助能用上百般手段,後來看在長輩的面子上廣天宇倒是帶了她一陣子,可壓根就沒有真正的幫到她什麼忙,在旁人眼中可能自己是在經紀人的幫助下很快的紅了起來,但那些都是面子上的工作,像吳老陸老這些大家,自己可是一次都沒有見過。
在看見吳老帶著琴生進場的時候女人已經被嫉妒吞噬,後來喬良還對那個醜八怪擺出感興趣的嘴臉,她自然更加憤怒,臨到男人上臺表演的時候,女人簡直要把牙根咬斷,這些年自己付出了多少努力,在觀眾的眼中早就是天皇巨星,但裡頭那些老不死的就是不給面子,一直以來硬是隻給了一些沒有含金量的獎項。
其實這也不是那些評委都故意為難梅麗莎,原本她走的就是兩棲藝人的路子,唱歌的水平都是一般,偏偏盛會請來的評委都是硬骨頭,個個都是軟硬不吃,給他頒獎還都是看在上頭的壓力份上,到了女人這邊卻是覺得他們對自己全然不公平了。
琴生下臺的時候女人冷哼了一聲,挽著喬良的手臂撒嬌著說道:“真是的,現在的盛會水平越來越差了,連這樣的新手也能上臺表演了,你看見他穿的衣服了嗎,哪裡像一個明星啊,不說的話我還以為看見路人了呢。”
喬良瞥了一眼身邊的女人,挑眉說道:“寶貝,你這是在嫉妒嗎?”
女人醞釀出美麗的笑容,撅起櫻桃小嘴撒嬌說道:“人家哪會嫉妒剛出道的新人啊,不過是看他不順眼罷了,喬哥哥,不說那個掃興的人了,待會兒我們去哪兒,你可是答應今天一整天都要陪著人家的。”
喬良挑了挑眉頭有些興致缺缺,伸手拿開女人挽著自己的玉臂,淡淡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待會兒你自己出去吧,我有事先走了。”男人說完也不管女人的臉色有多麼難看,直接起身走人,女人站起來似乎想要挽留,但看了看周圍異樣的視線只能忍著怒氣坐下來,這還得面帶笑容,不然明天的頭版就是她扭曲的臉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