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家呢?”
“你問我?”周月紅氣紅了眼睛,看看高雪梅一付無辜的表情,裝得像沒事人似的。“你是怎麼他的。他這些天一直都在找你家。”妒忌讓周月紅的聲音有些發顫,她咆哮道:“裝得跟清純小少女似的,我真是小瞧了你,高雪梅。”
“表姐!”高雪梅委屈的喊著。她已經默默退出了,她已經不再往裡陷了。
“不要裝幼稚。”周月紅吼著。看著高雪梅含著淚的樣子,只是讓她更加怒不可遏。她就是用這種楚楚可憐的姿態來馬鳳魁的嗎?
“既然你這麼說,”周月紅調整了下情緒,昂起頭高傲地說:“我就要和馬鳳魁結婚了,像你這種鄉村婦女,最多不過是他一時的玩具而已。你不要忘記了!”
“表姐——”高雪梅的淚流出來了,“你誤會我了,我從來就沒想過和你搶男人,我們是表姐妹,我們有親情做紐帶,我不會和你爭什麼的。我沒有忘記過姑媽和姑父的對我的栽培。”淚無聲地從高雪梅的臉上流出。高雪梅抬著頭看著眼前模糊的周月紅。
“我不要你報恩,只要你別忘恩負義的搶我愛的男人,並且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周月紅怒氣衝衝地要走。轉過身她突然冷笑道:“你不用急著回海銀綠苑小區,你就等著訊息參加我的婚禮吧。”
一種撕心的痛襲擊著高雪梅,怎麼會弄成這樣。她已經逃避躲到鄉下了。為什麼表姐還不依不饒的。馬鳳魁,馬鳳魁到底在做什麼?
淚水從她的臉頰大顆大顆地落下。高雪梅心痛如絞。
陳長江陪伴著東郭正印在客廳裡坐著,高雪梅媽媽奉上了水果茶點慈愛的說:“請吃點水果吧。”東郭正印客氣道:“阿姨歇一會吧。”
()
陳長江有些不安地看著屋子後面,看周月紅冷冷的表情,到底她要和高雪梅說些什麼呢?他忍不住對東郭正印說:“不曉得她們在說什麼?”東郭正印也有些不解:“誰知道呢,周月紅小姐看起來很急,但無論我問她,她就是不告訴我。”
陳長江有些同情地看著東郭正印,他是否知道那個周月紅又有了新男朋友呢。東郭正印看著陳長江微笑:“陳長江先生,你從小就認識周月紅小姐和高雪梅小姐嗎?”
“是啊,我們是兒時的玩伴。對了,我和高雪梅家事鄰居。”陳長江笑著說。
東郭正印微笑著說:“哦,那你覺得她們表姐妹是不是很不一樣。”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她們表姐妹就象是——”陳長江不知怎麼形容周月紅。
“就象是水與火。你認為呢?東郭正印先生。”高雪梅媽媽笑著接道。
東郭正印笑著點點頭。形容得太貼切了,一個象炎熱的火熱情奔放,一個象純潔的水婉約動人。“是啊,您比喻得太好了。”
“我比較喜歡水,但你看起來更喜歡火對嗎?”陳長江說。
東郭正印笑著點點頭:“我比較喜歡熱情奔放的。”
陳長江看著他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忍不住提醒道:“別對著火太久,會烤焦的。”東郭正印一愣,不知陳長江是何意。
東郭正印正想再問問,周月紅回來了。她對著東郭正印說:“咱們回去吧。我們聊完了。”
周月紅敷衍地向高雪梅媽媽道:“我們該回去了,舅媽。”轉身就往外走。
東郭正印向高雪梅媽媽道別:“謝謝阿姨的招待,您忙。”
“有時間常來玩呀。”高雪梅媽媽慈愛的說。東郭正印走出了客廳。
陳長江看著屋後面,怎麼高雪梅沒有回來。莫非發生了什麼事嗎?陳長江也向屋後走去。
來到了池塘邊,陳長江見高雪梅坐在池塘邊默默地流淚。陳長江忙問道:“高雪梅,你表姐和你說啥了?”高雪梅忙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