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現的時候,為了不讓他發現異常,御長舒收斂自己身上散發的氣息。
可能是突然用力,肚子又開始痛起來,所以對天初有些遷怒。
但是對天山的多事,是真的生氣,沒想到她會監視自己,還指使天初來阻攔。
等回來之後,再與她算賬。
御長舒表面溫和,可他並不是什麼溫和的性子,可能是天道將他感情封印的原因,讓他變得更加不近人情。
一個隨時監視自己一舉一動的下屬,御長舒自然不會對她有什麼好印象。
天初聽到御長舒的吩咐,沒多做停留,直接離開了。
他出現,本來就是為了應付天山,如今御長舒都要將他們關到神牢了,他自然不會繼續糾纏,也算對天山有了交待。
“不可能。”天山聽到天初帶回來的話,她不相信,御長舒會將他們關進神牢。
當初神牢倒塌,神殿所有的神,幾乎都參與過神牢的修建。
關到裡面的神,想要出來就難了。
況且,在她的記憶中,神牢從來沒有關押過神,她要是成為第一個進去的神,恐怕會被嘲笑很久。
她還是掌管神殿次序的神,這要是被低階的小神知道,她的面子往哪兒放。
“這是神子親口說的,而且我也要進去。”天初知道天山在擔心什麼,不過神子只是讓他們去找白澤而已,又沒說把他們關押在裡面。
“這樣沒問題嗎?”天山問。
“我是這麼想的,你要怎麼做隨便你。”天初走到前面。
天山想了想,還是跟上去。
反正御長舒要怪罪,也不會只怪罪她一人。
“我和你都是天子神,你為何不幫我?”一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天山把憋了很久的話問出來。
“天子上古神,我們神力不懼任何人,在神界的地位不低,你又有什麼需要我幫的。”天初奇怪的看著天山,“你在乎的東西太多了,管的事也太多了,不覺得累嗎?”
“原來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嗎?”天山抓住天初的手,“我神力出問題,只有規則之力能幫我疏通,我不做這些,又能怎麼辦?”
“神力出問題,也是你心不平。”天初沒有半點動容。
“我就知道,我們說不通。”天山面容悲切,“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那些……神獸壓在我們頭上。”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天初不想與天山多費口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改變一個人的觀點,是最難的事。
“以後你就知道,我的擔心是不是多餘的了。”天山面上雖然不敢下風,可是心裡卻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錯了。
她想要自己神力更進一步,想了的很多辦法,比天初努力許多。
到頭來得到的卻是神力受阻,沒有辦法,只好求助天道。
這些年接觸到神殿的權力,結果越發不想放手。
現在得到的又是什麼結果呢?
反觀天初,什麼都沒做,反而活的比自己瀟灑。
……
御長舒離開神殿後,似有目的地,又似沒有目的地,當他在一顆樹下停住的時候,發現心中的焦躁消失了,疼痛也緩解了許多。
看見御長舒的菩提,整棵樹的葉子都要豎起來了。
這個瘟神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菩提提起心,將風凝的位置隱藏好,明明沒有任何破綻的,他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菩提,你今天有客人?”御長舒不確定的開口。
“沒有。”菩提樹皮都蒼白起來,“神子不在神殿,跑到我這兒來做什麼?”
冷雪還沒有趕過來,要是待會而碰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