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雲越有些目瞪口呆,這廝下手真狠。馬漢心有餘悸,“展,展大人,它死了嗎?”還在地上扭,心想後半截沒嘴不會咬人,過去補了一劍,卻發現劍幾乎難以刺穿外殼,不免驚訝,“這麼硬?”
“你還當是沒破殼的?這隻還不知吃了多少兄弟姐妹,尋常兵器已經不能輕易傷著它了。”付雲越一劍插入半截軀體之內挑起來丟下旁邊的斷崖,看著殘軀掉入岩漿才道:“把那半截也丟下去,省得餵了其它的蠍王。”
待兩截身子都掉落熔岩之中,眾人才稍稍鬆了口氣。付雲越回頭看看展昭,他正準備收劍入鞘。只見劍身華光流轉,絲毫沒有沾染汙穢,不禁暗贊,果真是寶劍。打住思緒,再想下去他都忍不住要來一句寶劍配英雄了。再看看餘下的人,微嘆一聲,“接下來怎麼辦?繼續下去?”他是肯定要下去的,馬漢他們嘛……還是得展昭做主。
展昭往斷崖下看了看,不遠了。“馬漢,你帶著人先退出去。”他們跟著一道下去幫不上什麼忙,到不如上去接應。
“展大人!”馬漢大吃一驚,他一個人下去豈不是更危險?
付雲越擺手,“你們的劍連蠍王的殼都扎不穿,跟下去凶多吉少。”剛才只是一隻,要是多來幾隻,光靠他跟展昭根本週全不了。展昭點頭,“你們在上門接應,萬萬不可讓這些妖獸出去,否則後患無窮。”
馬漢想著方才的情形,也知道自己跟著多半會拖後腿,只能點頭答應。“也好,我先上去守著,你們小心點。”
別人馬漢幾人,展昭和付雲越繼續下行。底下的道路並未單一一條道到底,只不過他們要到底下那塘熔岩處,那些旁支岔道皆略過不探。忽然,展昭開口道:“等會兒借你的血用用。”
付雲越愣了愣,“什麼?”
“巨闕飲血才能與蠍王對抗,你的血比我的好用。”
“喂!喂!喂!”付雲越不樂意了,“這是什麼話?我也是血肉之軀好不好?你剛才就該弄點蠍王的血喂巨闕。”
展昭搖頭,“蠍王沒有血。”砍斷之後流了一些墨綠的汁液,巨闕也絲毫沒有反應。回頭看他一眼,“你跟我不一樣,想必你的血更能激發巨闕潛能。”
付雲越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呵呵,你打哪看出來我不一樣?除了沒你俊沒你高之外,你有的我一樣不少。”
展昭不再說話,付雲越一臉的苦相,他還什麼都沒說了呢,他就猜得七七八八了?連他的血好用都知道了?看來是少不得挨一刀了,割哪好?大拇指還是小拇指?唉,割哪都疼啊。
此刻開封府裡也不怎麼太平,無他,龐大小姐又登門拜訪。聽聞展昭不在,大小姐臉色很不好當場就對門房發起火來。包思善問詢趕來時就見龐麗舉著茶盞要砸,被她一聲喝止,“龐小姐,這兒可不是太師府,由不得你撒潑。”
龐麗冷冷一笑,“開封府言而無信還不許人上門討說法了?展昭呢?叫他出來見我!”
門房擦擦額頭的冷汗,“展大人一早就出門查案了,這會兒都沒回來。”
“哼,藉口真多!”
“你不信就儘管在這守著!”包思善朝門房使了個眼色,“老張,上茶,我陪龐小姐一塊等。”
龐麗不依不饒,“開封府偏門角門何其多,誰知道他會從哪出去。哪怕沒門,區區一道牆也困不住人,你當我三歲小孩麼?”包思善惱火,“你既然不信,我就是讓你進去搜府你也有萬種藉口說他躲了起來,你就直說吧,你想怎樣?”
“展大人親口答應我要告知案子進展,可我等了好些天卻毫無音訊,這才不得不上門討說法。”
包思善怒視她,“你是為案子而來嗎?”
龐麗挑釁地笑著,“不是又如何?誰讓他給了我這個藉口?說不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