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有惦也煉不出來。”這是藥師們擔心的事,一樣丹藥有用當然好,可如果煉製的要求太多,那好也成不好了。
石中水,謝長青記得其記載,然後說道:“這個不用擔心。自會有辦法,晚上病患還要再服一次藥,藥是不是能持續起效,就看第二次和第三次服藥的狀況,這個交給梁藥令辦。”
交待妥當了事情後,謝長青示意阿容跟他過來:“聲聲,我得出去辦幾件事,因為寒風疫的病患在連雲山附近流連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必需把連雲山附近都清查一遍,這件事我得出去安排,你看是一起出去還是怎麼安排?”
其實謝長青的意思就是希望阿容和他一塊出院,寒風疫的患者既然有藥治了,加之婚期臨近,確實該出去處理些事了。不管是他還是阿容。近來都沒有待豐的閒工夫。
不過他了解阿容,在她手上接的病患,要是病患沒有好全,她是肯定不願意離開的。
“我還是等病患好了再出去,應該半個月差不多了,長青,應該誤不了什麼事吧。
對了,你別自個兒到處跑,小心危險。”謝長青擔心著她,她也擔心謝長青又犯什麼聖人癖,萬一又親身跑到疫區去,沾染上什麼那可就不好了。
只見謝長青笑著搖頭說:“我就是想親自去也去不了,你不在外頭,我得兼著安排婚事。聲聲,你不會是想著在院兒裡能躲懶吧!” 這時阿容一邊理著謝長青的衣襟,一邊眨巴眼笑說:“是啊是啊,我就是怕麻煩,萬一再讓我去祭祖,那就更麻煩了。好了,你早些出門,到連雲山要半天,再不起程就得晚了。”
送走謝長青後,接下來的幾天,阿容都一門心思撲在病患身上,不管那幾個病患願意不願意按受,他們都在一天比一天地好起來。到最後,可能是被阿容弄得麻木了,天天該吃藥吃藥,該吃飯吃飯,行針、化藥什麼的都不再掙扎。
這十幾天裡,謝長青不時有信兒送來,要麼是幾句短短的話,叮囑她吃飯、睡覺之類的,要麼是長篇長篇地說連雲山裡的事,說藥材說藥而同樣是這十幾天的時候,周毅山在宮裡又整出不少事來了,大權在握,周毅山多番試探過後,巳經知道了自己能做的事的範圍在哪裡。所以他在大刀闊斧地進行著他的事業,對的,就是事業,他把這衛朝的天下江山,當成了他最世今生最輝煌宏大的事業在做。
“李卿家,海防的事就交給你,朕要替衛朝子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衛朝再無海患。海之外有諸國,要是能把海患除去,帶動海上通航通商……這世暫且不說,就是打漁也安全些。”周毅山的祖輩,就是第一代的海防人,甚至父輩也有在海軍的,他打小就是在這些事里長大的。他不怕失敗,但怕累及天下百姓,所以要從最熟悉且相對好處理一些的事情開始。
“皇上,您所書海防事略臣巳經細細讀了三天,可謂是字字如珠,句句如玉。但臣還有一些不明白的池方,還請皇上為臣解惑。”這位 “李卿家”管的就是沿海各項事務,所以對海防是最有發言權的人。為了辦這件事,皇帝把這沿海司的李參事特地請了來,並且寫了好幾萬字的海防事略。就算是皇帝,也不能獨斷,必需取得大臣們的認問。
一意孤行,在老臣們沒退下之前,他還做不到這事:“李卿家且就這樣,周毅山開始了他皇帝生涯裡輝煌的時刻,文治上海防到票號,再從修橋鋪路到通海通宵。武治上平定外夷,臣服各藩,雖然他預料不到,但他從一開始就為治個威世長安在努力著。
這日裡處理了海防的事後,忽然看到肖校尉在外頭伸頭伸腦,周毅山這會兒心情不錯,就伸手招了他過來:“別探頭探腦,有什麼事進來於是肖校尉一聽,喲,今兒皇上心情很陽光燦爛,那他就趕緊進去報:“皇上,容藥令出了院兒,今天下午剛出來的。藥館裡有人來報,屬下就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