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姚爺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吶。”關於堂裡的情況。徐少南實在不太好形容,那氣氛詭異得能讓人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
當謝長青走進堂裡時,情況是這樣的。姚承鄴在那兒道歉。阿容笑眯眯地揣著傻模樣,即不說原諒。也不說不原諒。這時候謝長表才明白。這姑娘的小智慧在哪兒,總是這樣小小的慧黠。讓人心生愉悅。
而這會兒阿容見了謝長青進來。那叫一個高興。她只覺得自個兒打認識謝長青起啊,就沒有過這麼高興見到他的時候,“公子。你來了。正好,我跟您道個辭,該回自個兒屋裡去了。”
或許是被阿容的高興勁兒給感染了,謝長青心裡也是忽地倍加透亮,那感覺就別提多好了:“正好,我送送你吧。”
送……阿容心說:那還是不必了吧。讓您一貴公子送我。我這小心肝,啊,承受不起這壓力。
但她無奈啊,誰讓形勢逼得來了。要麼選繼續和姚承鄴在這糾纏,要麼選謝長青相送,思量來去。還是後者好。至少這位頂著神仙、聖人的名頭,總是要顧惜一下的。
當即,阿容就上前兩步。趕忙說:“那就快些走吧。等再晚了天就黑了。”
這時姚承鄴沒有再出聲,看著阿容和謝長身離去的背影。咂巴嘴衝徐少南說:“少南,這倆兒我看有戲嘿。沒想到你家爺還跑我前頭了。”
“姚爺,您在阿容姑娘那兒就根本沒上過路。怎麼叫爺跑到您前頭去了。”少南公子啊,您老人家真相了。還有一真相您沒發現。那就是您家爺也沒怎麼上過路。
這頭倆人說著說,另外一頭的倆人則行走在沒有月光的路上。連雲山的大道上是有燈籠的,在寒風中一吹。紅光搖曳竟說不出的溫暖暖昧。
這麼一感覺,阿容就自個兒被自個兒嗆著了。連忙拍了拍胸口。心說:“沒事沒事,不就是送送嗎。不是誰都能送出一曲《梁祝》來。
“姚二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這個人慣來是這樣的。總覺得欠你的恩情欠得大了些,把你納在羽翼下才更好周顧你。”謝長青的聲音在清寂的夜裡傳來,就如同是一抹寒風裡綻放的花朵。暖暖的聲調。說不出的動人心扉。
這聲音教阿容聽了,不由得長出一口氣。要只是這樣。她還能接受,要是姚二真有什麼歪心思,她可真是侍候不起,“那公子替我回一句。靠山山倒,靠水水乾,靠天地吃飯。也會有天崩地裂的時候。我只想習得一技之長,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如姚東家那樣的世家子弟。我是高攀不上的。人總得認清楚自己。要不然爬得到高處又怎麼樣。到最後還是會摔得很慘的。”
這話可不僅僅是對姚承鄴說的。也是對謝長青說的。阿容雖然覺得有可能是自己太自戀了,但是防患於未然也是好的。
聽了她這話,謝長青又是一笑。在紅光飄搖之中。那抹淺笑有珠玉一般的光彩。望向阿容時,見她低著頭。就停了停待她走近了才說道:“阿容,他在試探你。”
“啊……什麼?”阿容有點糊塗了。誰在試探她。這個“他”字兒究竟是人字邊的還是女字邊的。
“他在試探,你究竟值得怎麼樣的對待。”對於姚承鄴。沒有比謝長青更瞭解他的人,姚承鄴動彈動彈手指頭。謝長表就知道他想拿什麼。這即是默契也是長年相處下來的瞭解。
“為什麼?”阿容問完後。自己其實就已經想明白了。心想。這些人真是無聊,想跟個人交心吧。還得試探。也不問問她樂不樂意。
想著這個,阿容又側著腦袋莫明共妙地問了謝長青一句,“你呢。你也試探過嗎?”
聞言,謝長青放聲笑了出來。末了回頭著著她說,“其實吧。姚二這人是有點傻的,像你這樣的姑娘。何必試探“只要平時多看兩眼。看你做的那些事兒就明白了,試探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