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對,口中正氣凜然。“鼠輩,想要過去,先過我這一關!”
幾人顯然是不願多言,將各自的武器瘋狂的朝著阮曉月招呼著。
“鐺鐺鐺!”
火花陣陣,高高濺起。
她的一頭長髮被緊緊的束縛起來,一口長劍揮灑的滴水不漏,硬生生的抵擋住了幾人潮水般的攻擊。
“段浪,段氏家族生你,養你。對你還恩遇禮待有加,如今你已經是貴為執事大人,為何如此?”阮曉月一邊出手如電,一邊還試圖展開著遊說。
“呸!你一個女流之輩都已經是執事了。我這個執事有什麼可喜的地方!”段浪本不言不語,被點名道姓這才反駁出聲。
段浪快速的刺出一劍,一臉的不屑,繼續道:“以我段浪的才能。當個長老綽綽有餘,然而,這些年卻一直被家族長老們排擠在外!位置也僅僅是執事末尾而已!”
“就因為這個?”
阮曉月有些不明白段浪的怨念為何如此深重。有些無奈的繼續道:“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做出如此吃裡扒外、忘恩負義之事!”
“你懂什麼!”
“段浪,跟她費什麼話!”
那名疑是帶頭的黑衣男子,見到阮曉月一人便嚴重阻礙了擊殺行動,神色不悅的高吼一聲。
立刻奔行過來,遠遠的便是一劍襲來。
黑衣男子的攻擊顯然有些詭異,長劍的速度極快,卻是詭異的沒有多少的聲響,一眨眼便刺到了阮曉月的身前。
阮曉月聽到幾人身後的嘶吼聲,心中暗暗警惕著,一抬眼便發現長劍近在眼前。
她心頭一緊,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腳踏小碎步,身體急速後撤,但對方的長劍卻是去勢不減,依舊急速跟隨著她的身體。
阮曉月眼見避無可避,軟劍呲啦一聲側劈在長劍上。
“叮!”
下一刻,阮曉月只感覺到一股巨力猛烈的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急退。咚咚咚,一連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體。
“呼哧!”
這一次,長劍破空之聲急促傳來,聲音呼嘯,阮曉月一抬頭,便瞅見一道亮光閃耀而至。
但此時,她的手臂卻是陣陣痠麻,提不上多少氣力,身體只能本能的後撤著,眼睜睜看著劍芒呼嘯而來。
雖身處危機,但阮曉月依然面色如常,渾然不懼,冷靜著注視著前方,沒有一絲的慌亂的神色。
“嘭!”
突然,一聲巨響,沉悶如雷。
帶頭黑衣人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高高的拋起,筆直的砸向內城下方,隨即重重的摔倒在地,軟趴趴的貼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阮曉月只感覺到眼前一閃,一道挺拔的身影便出現在面前。
“娘!”段嘯天正好拍馬趕到,隨即便一腳直接踹飛了黑衣男子,對著阮曉月滿臉陽光燦爛的笑道。
“咦?嘯天!你什麼時候上來的?為娘怎麼沒有看到你!”阮曉月微微有些驚訝於段嘯天的速度和修為,居然能一腳踹飛剛才的黑衣男子,這個兒子讓她有些驚訝了。
“嘯天來晚了,讓您老受驚了!”
段嘯天說的一本正經,直接無視了身後的其他人。
段浪和段子鳴眼見著帶頭黑衣人被段嘯天簡單暴力的直接踢飛,有死無生,心頭震攝於他的實力。
兩人相視一眼,神色一陣變幻,步子踟躕不前。
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以前還不明所以,為什麼他身邊的年輕人一個個對段嘯天言聽計從,非常認可的模樣,現在看來似乎可以找到些答案了。此人顯然是扮豬吃虎,他的修為不顯山不漏水,隱藏的太深了,根本就是難以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