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可要繼續生活下去,只有解決這些麻煩。難道真的要變賣所有家產?可即使都賣了,也還差幾萬呢,我現在又有什麼能力賺錢償還呢。必須快點想些應對的方法,安撫這些債主,再慢慢的想辦法。
四
童忤看到那個小姑娘從裡面出來,臉色還是慘白,也不知道董事長同她說了什麼。董事長平時是不苟言笑,與公事無關的事情,話都不多說一句,典型的女強人形象,很多需要與人溝通,圓場的活,都是童忤盡心盡力的在做。他做徐蔓之的秘書五年了,還頭一次看到她對於公事之外的事情感興趣,今天的同凌落塵的談話,是大大的意外之舉。
童忤好奇歸好奇,見凌落塵出來,並沒有放下手邊的工作迎上前去,只是同她點了下頭,協議的事情,也不知道董事長有沒有新的指示,籤也不急在一時。凌落塵好像也忘記了這件事情,對童忤也躬了下身,道別,就出來了。她現在頭疼的是債務問題,那個徐蔓之最後的話好像話裡有話,現下也沒心情細思量,等事情發生時候再看吧。
等來了電梯,正要關門下去,童忤追了出來,“淩小姐,等一下!”
落塵忙按住開門鍵,童忤一閃身,擠了進來。“等一下,淩小姐,我們董事長交待,送您回去。”
落塵多少有點愕然。“太客氣了,不用了,這邊到我家有直達的公交車,很快就到家。不用麻煩您。”
“董事長特別交待過,一定要用車把您送回家。”
童忤並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把她帶去地下車庫。
落塵想,畢竟還是要和他們打交道的,商戶那邊,他們說話是有用的,何必過分拒絕人家,送就送吧。也就上了車。車很寬敞也很漂亮,落塵從來沒有坐過這麼好的車,但坐在裡面並不露怯,落落大方。
落塵的家的確是不太遠,現在已經過了上班的高峰,不到二十分鐘,車就開到了。路上,除了說明回家的路線,他們都沒有再交談。童忤是恪守本分,不該知道的不多打聽。落塵覺得,不論你們葫蘆裡面賣什麼藥,總是得吆喝吧,等你們吆喝再說,不對症,我照樣不買。其實我拿什麼買啊。
兩個各揣心思,到了,告別,客氣得很。其實都是莫名其妙,但也都心安理得的莫名其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都是他們的處事哲學。
回到家,落塵乏得不行,原本最近就沒有休息好,這一上午體力超支,竟然有點虛脫的感覺。忙爬上床,什麼也顧不得,就沉沉睡去了。
這邊童忤回到商廈,回稟了董事長,人安全送到,董事長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擺擺手讓他下去。然後站到窗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下午,三點,董事長把童忤叫進去,問他:“接觸了幾次,你對凌落塵的印象是什麼?直觀的說,不必忌諱。”
“是個很沉的住氣的女孩,有勇氣,但似乎身體並不好。相貌方面,還是小女孩,但看得出以後是清秀型別的,並不搶眼,但勝在氣質夠好。”
“你對她的總體評價呢,好或是不好。”
“作為一個十五歲的女孩,我認為她有超出年齡的淡然。我對她的評價都是正面的,但好或者不好,是見仁見智的。”
“很好,你現在開車去把她接來,我有話同她說。”
童忤出現在自己家門口,凌落塵多少感覺有些意外。她開啟門,讓童忤進來,說:“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麼?”
落塵剛剛睡醒,臉上還有熟睡過後的嫣紅。童忤看著這樣的她,又覺得,她就是個平常的小姑娘,不知道董事長一再的約見她有到底有什麼用意。
“董事長讓我接您過去,說是有事情同您談。”
“哦,”落塵望了望童忤的臉色,看他也不像知道內情的樣子,就說,“好的,正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