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是不是對小爺我另有所圖?說出來聽聽,或許小爺會考慮收了你。”
夜清筱看著她這沒正經的樣子,沒忍住瞪了她一眼,“趕緊上來,不然著涼了有你好受的。”
清歌爬上床,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姐,你有話跟我說?”
“沒話說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了?”夜清筱反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夜清筱雖然是笑著的,但眉眼間總是有股淡淡的愁緒。
夜清筱嘆氣,“被你看出來了?”
“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清歌問道,她最擔心的就是赤練的人還緊盯著夜清筱不放。
夜清筱其實在糾結谷天一的事情,谷天一已經回來了,不過受傷了,現在正在東陵市軍區醫院進行秘密治療,她前兩天去看過他,一個將近七十歲的老人,住在醫院裡無人看望,她心中有些不好受,可是谷天一不讓她告訴清歌。
“姐,你有事就說啊,咱們是姐妹,有什麼不能說嗎?”清歌追問,擔心夜清筱遇到了難題。
夜清筱搖頭,“其實也沒什麼事兒,對了清歌,你多久沒有聯絡過你師父了?”
清歌定定地看著她,看得夜清筱十分心虛,“姐,你很奇怪,怎麼突然提我師父了?”
“我記得你以前放假的時候不是都去看望你師父的嗎?這次你怎麼沒去看看他?”
清歌不說話,就那麼盯著夜清筱看,夜清筱被她看得越發心虛,眼神閃了閃,偏過頭去。
“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關於我師父。”清歌開口,再也沒有了玩笑的意味,神情嚴肅,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跟谷天一聯絡上了,仔細算起來,半年有餘,她心中說不擔心是假的。
夜清筱嘆氣,她就知道瞞不過清歌的,自己也不擅長撒謊。
“你師父他受傷了,現在正住在軍區醫院裡。”夜清筱說道。
清歌臉色一變,翻身就要起床,卻被夜清筱拉住了,“清歌,你師父不讓我告訴你,他就是怕你擔心。”
“我知道,姐,放心吧,我不會跟他說是你告訴我的。”她翻身起床,開始穿衣服,夜清筱沒有阻攔,主要也是攔不住。
清歌當時就趕往了軍區醫院。
谷天一住在特護病房裡,清歌出示了證件,做了登記,這才被放行。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谷天一的病房裡竟然還亮著燈,清歌站在門口,發現門沒有關嚴實,她開門,輕手輕腳地進去了。
她看見谷天一伸手想要拿床頭櫃上的水杯,卻總是夠不上,一時間鼻子發酸。
“師父。”她輕輕喊道,卻讓谷天一的身子一僵,緩緩轉頭看向她。
清歌快步走過去,站在病床前,定定地看著谷天一,很久都沒有說話。
谷天一的一隻腳和一隻手上都打著石膏,就連額頭上也纏著繃帶,身上沒有看到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傷。
“師父。”清歌叫了一聲,卻不知道說什麼,她嗓子發乾,鼻子酸澀,疼痛在心中蔓延。
谷天一慈愛地笑了,“是清筱那丫頭告訴你的吧?我就知道那丫頭靠不住。”
“您受傷住院都不告訴我,還把我當做您徒弟嗎?”
谷天一笑,滿臉的慈愛疼惜,“沒什麼大事兒,這不是還活著呢嘛,我又不是沒受過傷,年輕的時候比這嚴重的傷都有,這點傷算的了什麼。”他毫不在意的樣子卻讓清歌越發心疼與愧疚。
“師父。”
“師父渴了,幫我倒杯水。”谷天一打斷她的話。
清歌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水,試了試溫度,是溫熱的,這才遞到他的嘴邊,谷天一就著清歌的手喝了半杯水,這才說道:“你大半夜的跑來做什麼,